，心想自己的熱度有這麼大嗎，居然都能被人認出來。
“我是你的粉絲呀，女粉這麼請求主播，主播不幫忙一下嘛。”女生眨著眼睛，嬌聲說道。
“我要是走後門，等下就被後面這群人圍毆了，你們難道不想看到你們最愛的主播了嗎。”張揚說著，還誇張地朝後方看了看，示意後面排隊的人還不少。
“沒事，後面好多都是你的粉絲，粉絲線下見面不得給個粉絲福利嗎。”女生調皮地眨著眼睛，歪著頭說道。她一臉自信，彷彿這個提議理所當然。
張揚半信半疑地看著後面排隊的人，試探性地用直播間的開場白說道：“觀眾老爺們？”聲音拖長，帶著一絲不確定。
只見後面還有前面的人都齊聲喊道：“狗主播！”聲音整齊劃一，此起彼伏。人群中還有人發出陣陣鬨笑，甚至有人調侃道：“排在前面的狗主播，來點線下福利吧。”
張揚被這突如其來的回應弄得哭笑不得，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這福利要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