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瀰漫著誘人燒烤氣味的燒烤區中,眾人或站或坐,一邊興高采烈地聊著天,話題從家長裡短到天南地北,笑聲此起彼伏,一邊滿心期待地等待著乳豬烤好。微風輕輕拂過,帶著些許即將出爐美食的馥郁香氣,撩撥著眾人的心絃。
“搞定了,大家都過來吧。”張夜那聲音驟然響起,他目光專注地看著乳豬,只見乳豬表皮已呈現出完美的金紅色,滋滋冒油,在炭火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垂涎欲滴的光澤,顯然是烤得恰到好處,於是便熱情地招呼了起來。
剛出爐的烤乳豬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它通體呈誘人的金紅色,在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外皮猶如精心雕琢的紅琥珀,酥脆得彷彿輕輕一觸就會裂開。四肢蜷縮,安詳地臥於盤中,豬身微微隆起,飽滿而富有彈性。
一刀切下,“咔嚓”聲清脆悅耳,那聲音彷彿是美食奏響的序曲。皮下的脂肪層薄而均勻,在熱力的作用下化作了瓊漿玉液般的油脂,使得肉質更加潤澤。瘦肉部分呈粉嫩的色澤,紋理清晰,猶如細密的絲綢。
張夜的手臂沉穩地前後拉動,切刀如同在乳豬身上跳起了精準的舞蹈,每一下切割都力度均勻,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隨著他的動作,一片片薄厚一致、香氣四溢的烤乳豬肉片被整齊地切下,油脂順著刀刃緩緩流下,滴落在盤中,濺起細微的油花,那場面令人垂涎三尺。
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眼神中滿是熾熱與期待。有人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喉結滾動;有人輕聲發出驚歎,讚歎這切工的精妙;還有人迫不及待地圍攏上前,鼻子微微聳動,深嗅著那瀰漫開來的濃郁肉香,臉上洋溢著按捺不住的喜悅與興奮,彷彿下一秒就要大快朵頤。
眾人看著張夜片好了烤乳豬,紛紛夾起了一塊試吃起來,入口的瞬間,眾人的臉上瞬間綻放出滿足的光彩。
霍世澤閉上眼睛,細細品味,嘴裡含糊不清卻又滿是陶醉地讚歎:“這烤乳豬,皮脆得像薯片,一咬下去‘咔嚓’作響,可裡面的肉卻嫩得不像話,汁水在舌尖上爆開,香、甜、鹹各種味道融合得恰到好處,簡直是味蕾的狂歡!”
旁邊的人馬多多也不住點頭,一邊忙著吞嚥,一邊豎起大拇指:“這炭火的香氣都滲進肉裡了,每一絲紋理都飽含著獨特的風味,張夜的手藝堪稱一絕,此味只應天上有啊!”
蘇可可也是一臉滿足地說道,“這不枉我們費盡心思得輸掉比賽,這簡直太值了,這乳豬給我們組來烤,就是浪費了這隻乳豬的價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滿是對這烤乳豬美味的盛讚,歡聲笑語在空氣中迴盪。
“我就說怎麼趙州這條組一直第一名,原來是你們偷偷放水了。”蘇可可組上的另一個組員皺著眉頭,滿臉狐疑地說道。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滿與恍然大悟,眼神在趙州組眾人身上來回掃視,似乎想要從中找出更多作弊的證據。
蘇可可這團隊的每組又各自來了兩三人,這些人都是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與探究欲而來。他們腳步匆匆,眼神堅定,心裡都打著同一個算盤,那就是一定要揭開蘇可可他們這九人頻繁穿梭於兩條組之間背後的秘密。這九人來回的次數實在太多了,行動也太過顯眼,就算是反應最遲鈍的人,也能察覺到其中定有蹊蹺。果不其然,這一番探尋下來,真相便水落石出,而這個結果也讓眾人不禁咋舌。
霍世澤和馬多多像兩個事不關己的看客,臉上掛著十足的吃瓜表情,嘴裡不緊不慢地嚼著張夜精心片好的烤乳豬,眼睛卻滴溜溜地轉著,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戲劇性的事態一步步發展。
蘇可可呢,她神色平靜如水,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她微微抬起頭,對著前來興師問罪的人輕聲說道:“你們,等一下,我給你們證明看看。”語罷,她輕盈地轉身,朝著趙州的方向,眼神裡帶著一絲期待與請求:“趙哥,能不能再給我點烤乳豬呀。”
趙州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便側過身去與其他組員低聲交流了幾句,然後帶著笑意說道:“你們拿著吧,這隻烤乳豬這麼大,我們也吃不完。”
蘇可可臉上綻開一抹感激的笑容,連忙道謝。她迅速拿起夾子,手法嫻熟地夾了幾片烤乳豬,依次遞到剛才過來的那幾人手中。那幾人滿心疑惑,心裡直犯嘀咕,不明白這烤乳豬和蘇可可即將給出的解釋會有怎樣的關聯,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紛紛接過一片放入口中吃了起來。
“不是,這個烤乳豬也太好吃了吧。”有人不禁發出了驚歎。
“對呀,我感覺單純這道烤乳豬都可以日賺上萬了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