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嬌和鴻孝南簡單做好晚飯,“文博,快點洗手,過來吃飯吶。”陳豔嬌一邊把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桌,一邊朝著客廳喊道。此時,窗外的夕陽餘暉透過窗戶灑在餐桌上,給整個房間染上了一層溫暖的橙紅色,也為這平凡的晚餐時光增添了幾分溫馨。
“好的,我馬上就來了。”鴻文博有氣無力地應道,他從沙發上緩緩起來,這一天他先是趕火車,接著又跟著小女孩返回,之後還去了醫院,來回奔波,實在是累壞了。回到家在沙發上就稍稍躺一會,沒想到差點睡著了。
他起身到洗手間裡面,洗手時發現手上、手腕上竟然還有血跡。那暗紅色的痕跡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刺眼,他心裡回想著,“這是小妹妹的血?”鴻文博皺起眉頭,這血跡在提醒著他今天經歷的驚心動魄。
他趕緊開啟水龍頭,用力地搓著雙手,拿起肥皂洗得乾乾淨淨後,鴻文博走出洗手間。
“爸,媽,犯罪分子也太猖狂了吧,在火車站那麼多人,他們都敢拐賣婦女兒童。”鴻文博一臉憤怒地說道,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那些犯罪分子立刻繩之以法。
“志願填好了之後,你說你要自己到時候一個人去學校,我和你媽就是不放心,才要陪著你先去學校看一下呀。”鴻孝南憂心忡忡地看著兒子,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擔憂。
“這個也就是碰巧給我們救下來了,現在還有很多被他們拐賣到那個大山裡面跑都跑不出來的。”陳豔嬌氣憤道,眼中滿是對犯罪分子的痛恨,“那些被拐的人太可憐了,好好的人生就這麼被毀了。”
“人不見了,她家裡麵人不報警,警察都查不到嗎?”鴻文博氣憤地提高了音量,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啊,你看那個電影那個叫什麼?哦,想起來了《盲山》對不,”陳豔嬌接著說道,“講的是一名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急於找工作的她被人販子欺騙並拐賣到了一個偏遠的山村。在這個村子裡,村民們的法律意識極其淡薄,他們對女學生的遭遇不僅沒有同情,反而幫助買主對她進行看管和限制。女學生多次試圖逃跑,村民都幫著買主家,每次都失敗告終,還遭受了各種打罵和虐待。她向村主任求助,村主任卻敷衍了事;給郵遞員寄信,信件也從未被寄出;向當地的老師求助,卻發現老師也只是想佔她便宜。
最後結局時,警察來了,那些村民連警察都敢堵住,沒能成功將她帶走。後來她父親前來尋找她,想帶她離開,卻遭到買主的毆打,她情急之下拿起菜刀砍向了買主。至於她最終如何離開那個地方,電影在這個情節上留下了一個開放式結局。”
“藝術來源於生活,真實的生活比這電影還嚴酷。”鴻孝南沉重地說道,臉上滿是無奈和嘆息。
“人口拐賣這一社會問題的嚴重性,人在那困境中是很艱難和絕望。”陳豔嬌嘆了口氣,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慮。
陳豔嬌接著說:“孩子,這社會的黑暗面總是存在的,咱們能做的就是保持警惕,遇到了能幫就幫。”
鴻文博重重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媽,我知道,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小心,也希望那些被拐的人都能早日回家。”
陳豔嬌放下筷子,看向鴻文博,眼中滿是關切地說道:“文博啊,也不知道咱們救下來的小女孩以後心裡會不會有陰影?”
鴻文博嚥下嘴裡的飯菜,回答道:“媽,聽說有專門的心理輔導師在幫助她,不過這孩子受到的驚嚇可不小,估計得花些時間才能慢慢恢復。”
陳豔嬌輕輕嘆了口氣,說:“唉,這可憐的孩子,好好的坐個火車,還能出這事。”
鴻文博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媽,我明天去醫院看下她的情況的,要是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陳豔嬌欣慰地笑了笑,說:“兒子,你做得對。咱們能幫一點是一點,但願這世上不要有被拐的人。”她知道,雖然他們的力量微小,但每一份幫助都是對受害者的支援和希望。
一家三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心中都充滿了對那些不幸者的同情和對社會正義的期許。房間裡安靜得只能聽到牆上掛鐘的滴答聲,彷彿在訴說著這世間的不公和人們內心的期盼。
鴻文博看著父母,他知道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善良、正直的人。這種家庭氛圍讓他感到溫暖和自豪。
“好了,不說這個了,趕緊吃飯吧!”陳豔嬌打破了沉默,微笑著招呼大家吃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享受著簡單而溫馨的晚餐。
晚飯後,一家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