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菜餚,她熱情地招呼道:“卓凡呀,快洗手,吃飯先。”
鴻文博也走進廚房,盛好了幾碗米飯,然後端出來放在餐桌上。大家圍坐在餐桌旁,開始享用這頓溫馨的晚餐。
吃完飯,兩個孩子主動洗了碗筷,後到鴻文博房間裡。
李卓凡一屁股坐在鴻文博的床上,迫不及待地問道:“文博,那你想到什麼了沒?這事兒太玄乎了!”
鴻文博皺著眉頭,緩緩說道:“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夢到媽媽小時候的事情,總覺得媽媽說的小時候在河裡的經歷和這事兒有某種聯絡,可就是抓不住關鍵。”
李卓凡撓撓頭,滿臉困惑,不解地問道:“這能有什麼聯絡呢?我怎麼也想不通。你竟然能記住自己做的夢?”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好奇。
房間內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彷彿時間凝固了一般。窗外的風聲似乎漸漸變小,但仍吹拂著樹葉發出沙沙聲,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鴻文博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不停地踱步,嘴裡還唸唸有詞:“難道真的只是我的錯覺?可是那種感覺卻如此強烈。”他的眉頭緊鎖,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李卓凡看著鴻文博焦慮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他輕聲安慰道:“別太著急,咱們一起仔細想想,或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鴻文博停下腳步,眼神堅定而又深邃,宛如星辰般閃爍,似乎在思考著某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他突然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凝視著李卓凡,語氣嚴肅且認真地問道:“卓凡,你是否懼怕大白鵝?”
李卓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驚得愣住,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隻兇猛的大白鵝。須臾,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調侃道:“大白鵝?哈哈,那玩意兒確實會令我心生些許畏懼。”他的笑聲中夾雜著幾分輕鬆與詼諧。
鴻文博眉頭微皺,繼續追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李卓凡撓了撓後腦勺,臉上露出狡黠的神情,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小時候有一次,在爺爺奶奶家我路過一個院子,裡面養了一群大白鵝。它們看起來白白胖胖的,很可愛,我就想逗一逗它們。結果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突然衝過來,追著我跑。我當時嚇壞了,拼命逃跑,但還是被其中一隻大白鵝追上並狠狠地咬了一口。”
鴻文博好奇地問:“那時候你大概多大年紀呢?”
李卓凡眨眨眼,思緒飄回過去,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大概是六七歲吧,具體幾歲我也記不清了。但那次真的把我嚇慘了,傷口疼得要命,後來爺爺奶奶帶我去打了破傷風針才稍微安心點。自那以後,我對白鵝一直心懷敬畏,再也不敢輕易招惹它們了。”說著,他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純真無邪的童年時光。
鴻文博低下頭,若有所思地來回踱步。
小女孩受傷了,手上、手臂上沾滿鮮血,晚上就夢見小女孩的遭遇,和李卓凡一起受傷,兩人都流著血,於是就夢到了李卓凡小時候的事。
那麼,夢到媽媽小時候的事呢?難道媽媽也曾受傷過?鴻文博急忙開啟房門,大聲呼喊:“媽!媽……”
聽到兒子的聲音,陳豔嬌嚇了一跳,她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從客廳跑到房門口,關切地問道:“怎麼啦?”
鴻文博一臉緊張地看著母親,急切地問道:“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媽媽你受過傷,流過血嗎?”
陳豔嬌被鴻文博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她眨了眨眼,仔細思考了一番,才緩緩回答道:“嗯……你已經昏迷好多天了,我一直守著你,很擔心你的情況。有一天,我在病房裡無聊地削著蘋果吃,結果一個調皮的小孩子突然衝進來,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手,讓我手上的水果刀劃到了自己的手指,流了點血,看你手露出來,怕你冷,手上的血不小心碰到你戴著的手鍊上,不過只是小傷啦,不用在意。”
鴻文博聽完陳豔嬌的解釋,心裡稍微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疑惑地追問道:“血粘到手鍊上啊?”
陳豔嬌輕輕地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當天事情的清晰記憶,“是啊,那天我還去了玄城山,絕對不會記錯的。”
鴻文博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原來一切都是因為血粘到手鍊上,他輕輕地撫摸著手鍊,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條手鍊不僅僅是一件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