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2024 年 9 月 11 日這個看似平常的星期三,市區的 AA 區卻被一片陰霾所籠罩。全域性的警察如潮水般湧來,警笛聲此起彼伏,彷彿是死神奏響的哀樂。現場已經被封鎖,黃色的警戒線在風中輕輕晃動,彷彿是一道脆弱的屏障,試圖隔開那殘酷的慘案與外界的聯絡。
李隊長皺著眉頭,他的雙眼佈滿血絲,死死地盯著那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屍。而站在一旁的年輕警員小王,看著那具冰冷的屍體,內心湧起一陣難以言說的恐懼與悲憤。
此時,案發現場的風悄然吹過,帶著絲絲血腥的氣息,吹得那一旁被血染紅了一角的破布獵獵作響。小王皺著眉頭走到正在忙碌的法醫老張身邊,頭頂上那盞昏黃的路燈忽明忽暗,彷彿隨時都可能熄滅,在這陰森的氛圍中更添一絲緊張。小王輕聲問道:“張法醫,從屍體的傷口情況,能不能推斷出兇器的大致型別呢?我一直在想,這會不會是兇手精心策劃的一場謀殺,而兇器的選擇可能就是關鍵線索。”
老張微微抬起頭,推了推眼鏡,嚴肅地說:“從目前屍體頸部的斷口來看,切口比較平整,初步推測兇器應該是比較鋒利的刀具,而且兇手的手法很利落,不像是新手作案。”
小王緊鎖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是鋒利的刀具,那這種刀具在市面上應該比較常見,但能夠如此熟練使用,兇手會不會是從事和刀具相關職業的人,比如屠夫或者廚師之類的?”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那風吹過警戒線發出的輕微聲音,彷彿是從幽冥地府傳來的嘆息。老張邊檢查屍體邊回應道:“有這種可能性,但也不能完全肯定。畢竟現在很多人都有機會接觸到刀具,而且兇手也可能經過了專門的訓練。不過從屍體的其他細節來看,我發現屍體的指甲裡有一些細微的物質,還需要進一步檢測才能確定這些物質是什麼,這也許能給我們提供一些新的線索。”
小王眼睛一亮,急忙說道:“指甲裡的物質?這可能是兇手身上的東西,或者是案發現場特有的物質。如果我們能確定這些物質的來源,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兇手了。張法醫,這個檢測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呢?我感覺每一分鐘都很關鍵,兇手可能正在逍遙法外,而我們卻還在這裡苦苦尋找線索。”
老張嘆了口氣說:“我也知道時間緊迫,但檢測的流程不能省略,最快也得一天的時間才能出初步結果。”
小王咬了咬牙,說道:“那我們也不能幹等著,我再去案發現場周圍仔細排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和這些物質有關的線索,或者有沒有遺漏的地方。這起案件太詭異了,沒有任何可以直接證明死者身份的物品,沒有身份證,沒有錢包,就像兇手故意要抹去死者的所有痕跡一樣。我就不信,他能做得天衣無縫。”
屍體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圍的血跡已經乾涸,呈現出暗紅色的斑塊,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味。法醫們穿著白色的工作服,戴著口罩,小心翼翼地對屍體進行著初步檢查。
“隊長,這屍體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直接證明其身份的物品,沒有身份證,沒有錢包,什麼都沒有,根本無從查起啊。”一位年輕的警員皺著眉頭說道。
李隊長咬了咬牙,說道:“就算是大海撈針,我們也得把這個兇手給揪出來!去,把周圍所有的監控錄影都給我調過來,我就不信這個兇手能不留一點痕跡。”
警員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調取了周圍所有的監控錄影,一雙雙疲憊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螢幕,一幀一幀地仔細檢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臉上漸漸露出了沮喪的神情。
“隊長,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的蹤跡,這些監控好像都被人動過手腳了,這兇手太狡猾了。”一位警員無奈地說道。
李隊長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可惡!接著把女屍的血液樣本送去進行全國身份證檢查大資料庫比對,我就不信找不到一點線索。”
然而,幾天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訊息傳來,也沒有家屬來報失蹤人員。整個警局都陷入了一種壓抑的氛圍之中,每一個人都彷彿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著,喘不過氣來。
在一次案情討論會上,大家都沉默不語,李隊長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這時,一直沉默的老張突然說道:“隊長,我突然想起一個人,或許他能幫我們找到一些線索。”
李隊長皺著眉頭問道:“誰?”
老張說道:“就是那個鴻文博,那小子有特異功能,之前有個案子他就幫了大忙了。”
李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