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最開始死的那個人下葬後,接連就有人死亡?難道那個人不是火葬,屍變了?”陸羽想到邪修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屍變。
當然,一般的屍體不可能產生屍變,只有被人動過手腳的屍體才會發生屍變,這個陸羽就會,不過他從來沒有用過。
“不會,我問過村支書,是去火葬場火化了的。”
張元齊的話直接就讓陸羽這個懷疑胎死腹中,難不成真的是怨氣滔天,化身厲鬼了?
陸羽沒有了頭緒,於是他準備出去在村子附近逛逛,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我去溜達一圈看看,對了,後面死的五個人和第一個人有什麼關係嗎?我都忘了問這點了,想來你說這話,懷疑物件就是第一個死的人,怎麼他們之間有仇?”
本來準備出去的陸羽,突然想到這點,於是又轉了回來。
“確實有仇!”
陸羽聞言,一下就來了興趣,他拉了個小板凳過來,準備聽故事,他可最喜歡這些八卦啦!要是派他去村口中央情報組,他一定可以成為組長,帶領大家探聽四方八卦。
“說說。”陸羽現在恨不得能有一盤瓜子在多好,嗑著瓜子,吃瓜,簡直不要太舒服。
“第一個死的人叫王天嶽,就是著王陽村的村民,不過是六組的,我們在的這兒是王陽村一組,六組還要沿著大路開十來分鐘的車才能到。”
“這個王天嶽........”
王天嶽77年生人,今年47歲,前些年在外面打工攢了些錢,前年回村承包了村集體的一個小水庫養魚,水庫大約有一百餘畝。
去年上半年王天嶽第一次賣魚,賣了五萬多斤,全是江團魚,去年價格不錯,十七塊一斤,賣了不少錢。
嚐到甜頭的王天嶽就準備多養一些,於是他去年下半年放了十五萬尾二兩左右的江團苗到小水庫裡。
這些魚對於一百多畝平均四米多深的水庫來說,負荷也不算多重。
本來一切都好,今年價格還不錯,要是等到六七月賣了又能大賺一筆,可惜天不遂人願。
五月底,天氣開始漸漸熱了起來,那天下午,王天嶽睡了個午覺起來,準備去水庫看看魚。
可是這一去他人都傻了,整個水庫裡全是死魚,不止江團死完了,就連裡面的王八,泥鰍,黃鱔這些都通通全軍覆沒。
整個水庫放眼望去,全是白白的魚肚,就好像是它們在給自己舉辦葬禮一般,一片素色。
王天嶽的心都在滴血啊!這麼多魚,全死了,這些魚飼料大部分都是賒的,就等著下個月賣了魚好還錢。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了,他的魚沒了,他的積蓄這一刻也沒了,他的夢想也沒了,並且還欠了一屁股賬。
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這時有人走了過來,看了看王天嶽,又看了看那滿水庫的死魚。
“老王,你沒有增氧嗎?怎麼魚全死了啊!”
來人的話把王天嶽驚醒了過來,他抬起頭看著仍然在工作的十幾臺增氧機,他心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增氧機還在運轉,他的手機也沒有收到過斷電的報警電話,所以這段時間不可能停過電,沒有停電,那麼魚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死亡?
一路小跑,王天嶽來到自己修的魚棚裡面,這裡面是他平時堆放飼料,漁具,五臺發電機的地方,並且水庫運轉的電路也在這裡。
拉下電閘,斷電報警器立馬響起刺耳的報警聲,緊接著他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簡訊進來了,是斷電報警器裡的電話卡發來的斷電資訊。
又過了十幾秒,王天嶽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斷電報警器給他撥打的電話。
這一刻他確認了,早上到現在,確實沒有停過電,所以魚不可能是泛池死亡的。
排除一種可能後,王天嶽這時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來到水庫邊,仔細觀察,發現那一大片死魚中,居然有青蛙,黃鱔,甚至他還看到了王八。
轉頭看向魚棚,王天嶽進去再次確認已經斷電後,他拿起手鉗,找來一根電線,電線一端他一把將它剪斷,露出裡面的銅線。
然後他將這端裸露的部分直接扔到水裡,接著他又將另一端有插頭的部分插在了魚棚裡的一個插線板上。
最後,他來到閘刀下,合上了電閘。
“啪!”
剛剛合上電閘,就聽旁邊傳來啪的一聲,這是漏電保護器跳閘了。
漏電保護器一漏電就跳閘,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