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停頓吐字。
一聲嗤笑,擊穿了她的柔弱:“那我說了什麼。”
他行動不便,坐在那裡,卻如同上帝般居高臨下。
呼吸有過短暫的不順暢,小瓷抿過唇,慢慢重複昨天,他最後說的——
“六點前回來,不然,這兩天都別吃飯了。”
“費洛,現在幾點了。”
“八點四十少爺……”
……
她被他的保鏢扔進了一個小房間,費洛過來關門:“孟小姐,這兩天你只能待在這裡。”
小瓷坐在地上,背靠雜物曲著腿,頭埋在臂彎裡,模樣脆弱無助。
她點點頭,沒人看得見她此刻的表情。
費洛目光停了兩秒,轉身離開時帶上了門。
鎖門的聲音異常刺耳,小瓷聽著,只覺得鬆了一口氣,包括自己被扔進來,她也覺得輕鬆多過恐懼。
兩天不吃飯,按常識死不了人,但按她短暫的人生經驗,兩天過後,她這副身體又要弱上三分。
小瓷抬起頭,眼裡露出自嘲,她什麼都需要演,唯獨面對鬱楓的恐懼,彷彿刻入骨髓般,隨意就能傾瀉流出。
她緩了緩,撿起地上費洛送進來的筆墨紙硯,不能吃飯,但經書得照抄。
在這裡,所有選擇都有風險,只能從中選優,儘可能地保全自己。
譬如上次,譬如這次。
鬱楓固然可怕,沒有底線,但鬱家做主的還是鬱永德。寧可短暫地得罪鬱楓,也不能長久地得罪鬱永德。
小瓷撫了撫胸口,那裡勒的有點喘不上氣,一方面,是剛剛面對鬱楓的緊張,另一方面……
她抬頭掃過房間,確定沒有監控後,利用雜物遮擋,伸進衣服裡,小心翼翼解開了一層層纏繞的沙白色裹胸。
孟沅浠瘦歸瘦,但把胸養的極好,不裹胸的話,有點太明顯了。
:()失寵養女白天裝乖,入夜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