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梔聞言看向了吳曄,笑著打趣道,“咱們家大老闆又怎麼了,非得吃飯的時候聊生意上的事情?”
面對著大姑的打趣,吳曄只是笑嘻嘻地說道,“哎喲,你幹嘛,大姑!”
“什麼大老闆,哪有大老闆像我這樣的啊,”吳曄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有大老闆穿著幾十塊錢一件的t恤?”
“咱們這兒又不是花都!”
和大姑開了個玩笑,吳曄轉過頭看向了身旁座位上的張建民,“張叔,月湖周邊,閒置的地還有多少?”
張建民聽到吳曄問起了月湖附近的土地,詫異的問道,“有倒是有,不過你問這個幹嘛?”
“我打算再租幾十畝!”吳曄說道。
“再租幾十畝?”張建民聞言都愣住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是說,你打算再租個幾十畝?”
“對,我打算再租幾十畝地,拓展一下規模!”吳曄斬釘截鐵的回道。
吳曄想再租幾十畝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只因為經過實驗讓吳曄瞭解到,只有他種植的越多,他身上的秘密才能越安全。
這話一說出口,不僅僅是張建民,就連大姑父魏國強也側目看了過來。
“小曄啊,”吳青梔怕打擊自己大侄子的積極性,很委婉的勸他,“昨天,我和你大姑父,散步的時候,順便去你那裡看了一下。你那裡周圍的圍牆都建起來了,大門口被鐵門鎖上了進不去,我跟你大姑父就隔著鐵門看了一眼,”
“我記得,你一共是租了二十畝吧,”吳青梔不確定具體數字,於是看向張建民問道,“老張,是不是二十畝?”
得到了張建民的肯定答覆之後,吳青梔接著說道,“二十畝土地,我跟你大姑父看了一下你的園子,你種上草莓的面積,應該只有三畝左右吧?”
吳曄點了點頭,肯定了吳青梔說的內容都是對的。
“年輕人,喜歡高瞻遠矚,走一步,往後看三步,往好了說,這是有大局觀,是好事,”吳曄聽到這裡,就知道凡是話裡準備欲抑先揚的,後面肯定會有一個‘但是’。
果不其然,就聽到吳青梔接著說道,“但是!”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得一件一件辦!你那二十畝都還只用了三畝,這麼快就急著又租做什麼呢?”
“是啊小曄,你大姑說的對,”魏國強接著吳青梔的話頭幫腔道,“就像你大姑說的,飯要一口一口吃,路子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大了,咔!容易扯著蛋。”
就連在一旁的張建民也加入了進來,開始勸解起了吳曄,讓吳曄別太急,慢慢來。
面對三個長輩,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解,吳曄沒辦法,只能暫時歇了擴充套件規模的想法,先把手頭上的其他地種上再說。
“那就再幫我找幾個小工!”吳曄想起來第二件事,於是和張建民提起,被張建民一口應下。
就在吳曄在大姑吳青梔家吃著午飯的時候,戴莎莎正在自己家後院的老舊廚房裡面,往灶臺裡面塞著柴禾,正準備做飯。
看著戴莎莎在忙著引火,戴莎莎的母親一瘸一拐的從外面的洗手池的旁邊,一個裝滿水的塑膠盆裡面,拿出泡了很久的一把豆角。
就著盆裡的水,戴莎莎的媽媽又把豆角放裡面搓洗了一把之後,這才拿到廚房,拿起菜刀,切成了一段一段的,準備下鍋燒。
“媽,你放那,我來做就行!”看著媽媽行動不便,戴莎莎連忙讓母親放下,自己上前接了過去,“你坐那燒火,這些放著我來!”
見女兒乖巧懂事,戴莎莎的媽媽心底不禁閃過一絲愧疚。
但沒讀過什麼書的她,也不懂得怎麼表達,也愧於向女兒表達自己的歉意。
她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瘸一拐的走到灶臺後面,替女兒燒著鍋底。
戴莎莎的媽媽,往灶洞裡面扔了一根柴禾,樹枝燃燒著,發出了‘噼啪’的聲響。
“你那個,”她拿火鉗攪合著幾塊燃燒著的木頭,想著和女兒找話題聊聊,隨即想到了女兒早上出門前跟他們說的那件事,“你找的那個小工,今天去村部,書記怎麼說的啊?”
戴莎莎把一盤帶著水的豆角倒進了燒熱了油的鍋裡,水和油接觸,發出了‘滋啦’一聲,鍋裡立刻就迸發出了道道煙氣。
拿著鍋鏟炒了幾下,眼見豆角變從淺綠變成了翠綠色之後,戴莎莎這才回答母親的問題,“書記今天把人帶來了咧!”
談到這個,戴莎莎開始興奮起來,彷彿話匣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