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曄沒有千里眼和順風耳,樸國昌走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對於剛剛和樸國昌接觸之後所進行的對話,吳曄只想用一個字,‘晦氣’來形容。
“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以前還對這話半信半疑地,現在真是無比確認了。”
吳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沒有急著離開茶樓,畢竟這包廂費和茶水錢,可是花了他一百多塊錢的,可不能浪費了,“大意了,還是大意了,說是不讓這棒子白嫖我,還是讓他白嫖到了!”
吳曄吐槽道,“這死棒子,走了也就算了,你特麼先把茶錢給付了啊!瑪德,氣沖沖地就跑了,估計就是想逃單是吧!怎麼就讓我遇到了這麼個奇葩!”
喝完了茶,吳曄也不打算再續杯繼續待下去了。
吳曄簡單的收拾好了東西之後,打了個電話,就驅車離開了茶樓,復又回到了果園。
俗話說的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人遇到了一件不舒心地事情之後,就會接二連三的遇到不愉快的事。
“老闆,”戴莎莎的父親看到吳曄從車上下來,他連忙迎了上去,主動介紹道,“人我攔著沒讓進去呢,剛剛說是去買東西了,等會兒才過來!”
“怎麼回事,到底什麼情況?”吳曄下車之後,一邊詢問著戴莎莎的父親,一邊往果園裡面走。
吳曄打的那個的電話,正是打給戴莎莎的父親的。
事情的起因是,不久之前,吳曄正在和樸國昌談樸國昌口中所謂的生意時,戴莎莎的父親給吳曄打了個電話,說是有兩個‘記者’要找吳曄。
而當時吳曄正在和樸國昌聊業務,所以也沒有急著離開,就和戴莎莎的父親大致地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戴莎莎的父親在果園裡面正在工作,但當他拿著裝著滿滿一箱子藍莓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果園外,停了一輛黑色的SUV。
一開始,戴莎莎的父親還沒注意到這輛黑色SUV有問題。
但是,當那輛黑色的SUV上,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拿著手機,鬼鬼祟祟地朝著果園裡面拍著什麼的時候,戴莎莎的父親才發現這兩人有些不對勁。
於是,本著為了老闆的生意著想,他主動上前去詢問,“你好,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那兩個人看到戴莎莎一副農民的打扮,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是老闆,而是果園裡的員工。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顏色。
然後拿著手機拍影片的那人收起了影片,朝著戴莎莎的父親笑了笑,問道,“大哥,你好,我們倆呢,是記者,有事情想找這個果園的老闆瞭解一下,麻煩你了,你方便的話,可以叫一下老闆出來嗎?”
戴莎莎的父親聽到對方是記者之後,不自覺的有些緊張。雖然他心中有些許疑惑,但是沒來由地有些緊張。
戴莎莎的父親有些結結巴巴地衝著眼前的這兩人說道,“那,那個,老闆,老闆,老闆現在不在這裡,好像是和一個,一個外國人談生意去了。”
聽到吳曄和外國人有生意,這兩人眼前頓時一亮。
另一個剛剛沒有說話的此時開了口,“那,這位大哥,麻煩你現在打個電話給你們老闆可以嗎?我們這件事,比較緊急!”
於是,在這兩個‘記者’的催促下,戴莎莎的父親轉身回到果園裡面,給吳曄打了這個電話。
......
“所以,老戴,”吳曄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這兩個人不是真的記者的?”
戴莎莎的父親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老闆,其實我也不懂,但是,我看電視上的記者,一般不都是帶著老大的那一個攝像機的嘛?”說著,還伸手給吳曄比劃了一下。
“但是,這兩個人,只是拿著手機拍,還偷偷摸摸的!咱們這果園,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還用得著這麼拍?”
“下意識地,我就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戴莎莎的父親,把他所判斷的情況,跟吳曄說了一遍。
吳曄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車關門的聲音。
吳曄和老戴朝著大門口的地方望去,一輛黑色的SUV上,下來兩個身穿黑色t恤的人,兩個人一黑一白,一胖一瘦,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吳曄看了一眼戴莎莎的父親,用眼神詢問老戴,是不是這兩個人?
老戴很肯定的衝著吳曄點了點頭。
在得到了老戴肯定的答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