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對不起,是臣女用勁太大了。”
褚仇赤聲音略帶無措,“本,本殿下沒事。”
見他行動迅疾,除了臉上好像就沒別的傷勢後,沈稚枝稍稍安心了些,歪著腦袋,“二殿下沒事就好,快來繼續喝粥吧。”
“咳!”
褚仇赤緩了緩體內無故掀起的衝動,故作淡定提步朝石桌旁走去,執起木勺繼續吃著粥,只是小眼神四處亂飄遊移,似有些不自在。
“二殿下,臣女有一事想跟您商量商量。”沈稚枝說著,輕輕地吹了吹粥面,然後小口小口地品嚐著。
“嗯?”他聲音淡然,卻格外醇厚動聽。
沈稚枝撓了撓頭,心中掙扎半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她今天思來想去,總算想到了一個比較靠譜的法子。
若想留在南禮月星城,唯一的辦法就是請皇上賜婚,只要皇上開尊口,表明她早已被他賜給皇子,諒那宮穆澤也拿此事沒辦法。
但是像那個貂皮哥就可以第一個pass了,皇上將她指婚給他的話,沈琴綬去嚶嚶幾聲,估計又要給她送到大理去了。
至於其他皇子,她連面都沒見過,也是非常不可靠的。
所以,現在看來,這麼多皇子,還是褚仇赤這個人選最好,現下與她走的比較近的也是他。
見她遲遲不語,褚仇赤挑了挑眉,出聲詢問,“有何事你明說便是,本殿下若做得到,必定會幫你。”
“此事二殿下定能幫我,就是二殿下興許會受點委屈。”沈稚枝眼梢微微翹起,乾淨剔透的水眸在此刻有些難以掩飾的侷促不安。
褚仇赤不以為然地端起碗來,輕啜一口熱粥後說道:“說來聽聽,這世間還從未有需要本殿下受委屈才能幫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