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據,怎能隨意汙衊兒臣。”
宮穆澤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彷彿要將褚圖碎屍萬段,
“若不是你,還能有誰?今日宮宴之上,只有你給本宮敬過酒。”
“敬酒之人眾多,太子殿下怎能僅憑此就認定是本王下的毒?”褚圖懶懶倚靠在殿內的石柱旁側,笑意盈盈,“再說了,本王若真要下毒,又怎會如此輕易地被你察覺?”
宮穆澤眼瞳劇烈一震,欲要說些什麼,旁側沉默良久的褚仇赤黑眸輕抬,緩緩道:
“三皇弟在毒物鑽研方面的確有著非凡造詣,世間之毒,只要並非無解之毒,他皆能成功研製出解藥,當下首要之事,便是先為太子化解此毒。”
褚仇赤此言一出,御書房內眾人神色各異。
宮穆澤眸中的怒意稍斂。
的確,對他而言,這下毒之人究竟是誰於他而言已然不重要了,將他這隱疾治癒才是重要之事。
宮穆澤猛吸了幾口氣,黑眸望向褚圖,語氣不由自主柔和了下來,“三殿下,只要你能解本宮之毒,本宮可以既往不咎。”
褚圖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將雙手抱在胸前,不緊不慢回應,“太子殿下這番話講得可真輕巧,無端汙衊本王下毒,如今又要本王來解這所謂的毒,本王為何要應承呢?”
褚圖這風輕雲淡的一語,就像火藥似的,一點就燃。
宮穆澤黑眸冷下,眼中殺意盡顯。
“你休要狡辯,除了你,還有誰會對本宮下此毒手?你分明就是不想為本宮解毒,你這是要毀了本宮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