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
月光灑下,映在他潔淨臉龐,光影交錯,異常好看。
“交出令牌,今日便留你全屍!”
張嘉禮腳步未停,只是奇怪的是,縱使他這般朝前走,圍在周遭的黑衣人似乎在忌憚著什麼,遲遲沒敢下手,甚至威逼厲喝他停下之人都沒有。
沈稚枝偷瞄著不遠處的動靜,小心翼翼詢問丫蛋,“丫蛋,文中也沒提到令牌這件事啊?張嘉禮是惹上了什麼人嗎?”
丫蛋翻閱著資料,半天也沒找出張嘉禮為何被追殺的內幕,只好搖著笨重的機械腦袋答道:
【可能是文中作者許多事情沒交代詳細吧,畢竟要讓女主救下男主升溫的感情線,不需要過多邏輯,只需要被追殺就夠了。】
沈稚枝嘴角猛抽。
這作者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抱怨結束,她再次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對峙場面,暗自思考該用何種方法救下他才更為妥當。
張嘉禮佇立於中間,如玉皎潔般的月揮灑至他面容,卻照不進他那雙如墨般晦暗的雙眼。
他靜默凝著遠處,幽沉眸中掠過某處時,陡然劃過光點。
張嘉禮雙唇微抿,頓足。
他腳步剛停,圍在身側的黑衣人迅速擺出進攻姿態,一瞬不瞬凝著他,生怕錯過他接下來的舉動。
可下一秒,卻見張嘉禮神色迷茫掃過幾人,似乎對他們的問話倍感困惑。
他語氣滿含訝異,“不知諸位說的是何物?若有重物遺失,在下定竭盡全力替諸位尋找,謀害官員並非智舉。”
黑衣人面面相覷,對此感到愕然。
須臾,才有一人高聲喝道:“呵,此言便是不想將令牌呈上了?那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一聲喝下,圍至身側黑衣者驀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