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的就被你說成這般不堪?”
沈稚枝絲毫不懼,故作無辜的捂住嘴,眨巴了下眼,“啊?二姐姐,方才三妹說了什麼嗎?三妹妹並未點名道姓,不過是提醒一二罷了。”
望向少女狡黠耍賴的樣子,褚仇赤唇角稍揚。
他隨即伸出手,輕攏住她的柔荑,微微施力,便將其帶至自己身畔。
動作簡單,卻是無聲宣告,向在場眾人昭然示意:
今日,只要他身處此地,便會護她周全,不容任何人對她有所欺侮冒犯。
“你!”
沈琴綬氣不打一處來,可礙於褚仇赤在場,她只能將那滿腔的怒火強壓下去。
手指緊攥著衣角,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深知若是此刻發作,討不到任何好處。
無妨,她且忍耐。
待她榮登後位之日,莫說是沈稚枝,即便是褚仇赤,亦不會被她輕饒,定當一併清算,絕不姑息。
沈宏盛見勢不妙,神色驟變,急忙趨步上前,“皆為自家姐妹,此不過些許言語誤會耳,切不可傷了和氣。二殿下此刻在此,切勿失了應有的禮數。”
言罷,他迅疾伸出手去,一把將仍在原地滿臉憤然的沈琴綬拽至身側。
同時暗中用力扯了扯她的衣袖,警示她莫要再肆意妄為。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驀然,府外一守衛匆匆跑來,神色愕然不已,似遇到了什麼大事般。
沈宏盛皺眉,“沒看到二殿下在此嗎?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守衛抹汗,猛喘了好幾口氣才道:
“府外,府外好多,好多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