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弱女子,這般裝可憐博同情的手段,實在是令他大開眼界。
蕭航心中暗自腹誹,自我懷疑的陷入了沉思。
蕭翎都已上前了,他難不成也要這般嚎兩句麼?
秉承著對待主子要忠心耿耿,不可有任何質疑之心的念頭,蕭航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學著蕭翎的模樣悲慼道:
“沈姑娘,你昨夜如此行徑眾人都已知曉,斷不可做這般薄情寡義之人啊!”
沈稚枝被蕭翎和蕭航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嚎得有些懵怔。
見兩人那義憤填膺的樣子,方才剛甩開的愧疚感再次隱隱作祟。
她側首,瞥向垂首不語,周身散著落寞氣息的褚仇赤,而後小心翼翼試探,“昨夜之事,你們都看到了?”
“自然!” 蕭翎神色鄭重,語氣篤定,如宣誓般決然道,“彼時,您緊緊攬住二殿下之臂膀,任憑如何勸解,皆執拗不肯鬆開分毫,且其間屢屢主動獻吻,情狀頗為親暱。”
蕭航亦面色肅然,繼而補充道:“沈姑娘,經此一事,二殿下已然失去了往昔的清白之身。”
沈稚枝尷尬笑笑,“沒這麼嚴重吧......”
“有!就是這般嚴重!”未經她說完,便被蕭翎和蕭航迅速打斷。
沈稚枝:“......”
也是,在這腐朽的封建社會中,莫說是親暱擁抱,即便是為救落水女子而有身體接觸,也需承擔責任。
更為極端的是,哪怕只是摸一下手,看一下腳,都可能因此揹負上失去貞潔的罪名。
“罷了,既不肯負責,本殿下也不強求。”褚仇赤輕嘆,聲如蚊吶,而後轉身頭也不回朝院外走去。
沈稚枝凝著他稍顯疲憊的身軀,煩躁到直抓耳撓腮,暗罵自己一句渣女,然後邁步追了出去。
“誒誒誒!二殿下!你聽臣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