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臺了,他不叫爾康。】
【沈稚枝:我就只記得這部電視劇的臺詞,你就湊合著聽吧。】
【……】
褚仇赤冷笑一聲:“還裝?前幾日還去了宮中的賞花宴,今日就突犯眼疾了?不如本殿下現在就將你雙眼剖出,落實病症如何?”
沈稚枝頓感心頭髮慌。
靠!她怎麼就忘記這個茬了?
原主為了褚仇赤可謂是費盡心思,各種獻才獻藝,只求他的眼中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照原主這樣子刷存在感的方式,褚仇赤想不記住她都難。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沈稚枝只得硬著頭皮將這場眼盲戲繼續演下去。
“......”她不動聲色的瞥了眼左側,那裡正蹲坐著只黑狗,此刻懶洋洋的伏在大殿上閉目小憩。
想都不想,衝著那黑狗便跪了下去:“二殿下?是二殿下嗎?二殿下為何深夜將我擄來此處?”
黑狗:?!
“沈稚枝!!!”褚仇赤眉間緊蹙,狹眸中的冷意幾乎要迸濺出來:“你對著一隻狗喚本殿下,你當真想死嗎?!”
黑狗朦朧的睡意在此刻瀰漫的無影無蹤,感受到自家主人磅礴的怒意,它夾著尾巴默默換了個角落。
“啊?二殿下!原來你在那兒啊!對不起!對不起!臣女真該死啊!”
某女大驚失色,討饒連連,迅速挪動位置,拐了個彎,然後——
她朝著那隻已經挪位的黑狗再次跪下,磕頭如搗蒜:
“二殿下饒命!臣女雙目失明,實在分不清殿下所在方位!二殿下饒命啊!”
丫蛋:?
褚仇赤:??
黑狗:???我有時候身為一隻狗真的挺無助的。
黑狗嚇得魂飛魄散,顫巍巍往自家主子那暼了一眼,對上了雙陰鬱眼眸,其眼底大有野火燎原之勢。
它暗惱自己無辜躺槍,但也是個聰明的,見自己的主子神情不悅,唯恐波及到自己,迅速起身預備從窗欞上躥出去。
“嗷嗚——!”由於太過慌亂,狗腿子蹦躂力度沒把握好,徑直朝牆上撞了個眼冒金星。
頓時哀嚎一聲,趴在地上蜷成一團,兩隻小爪子可憐兮兮的捂著腦門嚶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