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樣子,手裡還拿了個叉子。
這時候,酒館裡的人也注意到了杜魯。
“杜魯,你終於來了,快進來!”
杜魯看了眼史蒂夫,並沒有理會他,把他扒拉開走進了酒館。
“他在哪?那個小混蛋,他在哪?”
杜魯拿著叉子狠狠撞擊了一下地面,憤怒的巡視著酒館。
“那,他在那呢!”
一個村民興奮的幫杜魯指了位置。
杜魯終於看到了索倫。
他渾身上下都透著股狠厲的勁兒,直接朝索倫走了過來。
“小混蛋,你竟然還敢回來?我說過米達不歡迎你。”
索倫本來背對著杜魯。
但現在,他終於站了起來。
他為什麼會這麼慘?
為什麼會被全村驅逐?
為什麼花了六天六夜自制修改器?
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一個無能狂怒、暴躁又貪婪的男人。
因為迪弗遷怒於他,將他驅逐將他趕走。
索倫看著杜魯,目光一下子銳利了起來。
他又看向了杜魯手裡的叉子。
就是這個這個叉草又叉牛糞的玩意叉死過他三次。
要不是第四次他同意了被流放,他還是難逃一劫。
“杜魯,你終於來了,我的房子你住的舒服嗎?”
“那是我的房子。”
杜魯又敲了一下子糞叉,怒吼道。
索倫還沒開口,又注意到杜魯的背上揹著一把劍。
那是他的劍。
迪弗在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鑄鐵劍!
也就是上次交手,被杜魯打在了地上。
恥辱閃回,索倫的溫度驟降。
“我再和你說最後一次,那是……我的房子!”
杜魯怒瞪著索倫:“你的房子?你的父親迪弗罪大惡極,他所有的財產都已經充公。房子、土地、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分給了米達的人民。而你,一個無家可歸的難民,野外才是你的歸宿。”
“對!”
“沒錯!”
“說得好,杜魯!”
酒館的人甚至為杜魯的言論舉杯。
索倫笑了。
笑的比剛才要冷峻的多。
他眼神銳利笑看著杜魯:“你是誰?米達的裁決官?哈哈哈哈……!”
感受著索倫的冷笑,杜魯一下子抬起了糞叉。
“小混蛋,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啪!”
他拿著糞叉,對著索倫刺了過來。
他刺空了,戳在了牆壁上,甚至擦出了火花。
他沒有停留,又對著索倫揮了上去。
他發誓,要殺了索倫,只有殺了索倫那個房子才能真正的屬於他。
雖然殺人是犯法的,但殺一個人人痛恨的難民只會讓所有人歡呼。
就像現在,已經有人在為他慶祝。
他瞄準了索倫的腦袋,發動了致命一擊。
“去死吧你,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