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傍晚悄然來臨,張角進入了書房內,一眼就看見了還在看醫書的林北,滿臉笑容的帶著林北去了正廳吃飯。
已經有兩個和張角相似的壯漢跪坐在桌案前,林北也被引領至桌案處跪坐。
桌案前已經擺好了各類的食物,但在林北看來,沒有多少食慾,畢竟漢朝的飲食行業也不怎麼發達,撐死了加點茱萸,大部分都還只是肉與鹽的結合以及普普通通的豆腐。
張角舉起酒樽率先發話了:“兩位弟弟,這就是我此次回來在路上所收的弟子,你做個自我介紹。”話音一落一飲而盡,酒樽放置桌案上,張角吃起了菜。
林北也不含糊,照貓畫虎的舉起酒樽道:“我是師傅收的弟子,我叫林北,往後餘生,多多關照!”說完也是一飲而盡。
隨即另外兩人也短暫的自我介紹一番後,林北才知曉,這二人是張寶和張梁。張寶,人稱“地公將軍”,是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張梁人稱“人公將軍”,是兄弟三人最小的一位。
家人們誰懂啊,這飯是真的難吃,就連這酒,也是苦澀難喝,穿越古代介不純純受罪?如同嚼蠟,雖然這一副軀體接受的了,但精神上還是難以接受的。
好在古代的時候晚餐不怎麼豐盛,也算是吃的賓主盡歡,宴席散去後,張角便叫下人送林北去自己的書房,張角自己則是和張梁、張寶庭中散步閒聊暢談了起來。
月上枝頭,在書房的林北腹中疼痛難忍,身體本身就虛,今晚又吃了許多的大魚大肉,能不竄才見鬼。
奪門而出,林北東張西望,隨意選擇了一條道路便衝出。企圖找幾個下人問詢一下茅廁的方位,可惜府內似乎宵禁了一般都沒下人晃悠。
潛藏在暗處的侍衛只以為林北是夜間散散心,便沒有過多的理會。
林北的腹中似乎到了一個臨界點,但卻強忍噴發的勢頭依舊在尋找。也不好意思大聲喧譁,畢竟在別人府邸,半夜三更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路過一個房間時,裡面還有燭光,顯然是有人的,林北都快要怒放生命了,但還是故作文雅打算敲門時。
門內傳出了略微有點大聲的聊天聲。
林北聽出了,是張寶的聲音,於是打斷了敲門的動作,略微傾聽一下。畢竟現在張家的家資頗豐,為啥後期會組織黃巾起義,這個問題困擾了林北許久,也不好意思問,初來乍到的,總不能傻不愣登的問:oi,你為啥起義啊?
“大哥,我們又失敗了,此次的舉孝廉落在了李家頭上,他們家是袁家的門生......”
短短一句話,揭露了漢代舉薦制度的糜爛,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在這個時期早已司空見慣。
漢靈帝也是個狠人,深知中庸之道與制衡之術。坐上帝位的時候外戚專權,他就籠絡世家制衡外戚,這一行為還真成功了,外戚專權的時代結束。但世家豈會安於現狀,想要籠絡更多的權力,劉宏就索性啟用外戚,也就是何進在此時發家。
好景不長,洛陽的繁華,與世家的甜言蜜語讓何進逐漸淪陷,雖然壓制了世家但隱隱成為了世家的保護傘。
劉宏改變不了現狀,於是開始擺爛,奢靡之風不斷,在享受的時候,十常侍悄然介入,劉宏抓住了這一絲契機。既然外戚與世家都靠不住,何不扶宦官?宦官依附皇權,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宦官離了皇權就什麼也不是,這不就是世家與外戚天然的對立面?還不會背叛皇權,於是十常侍粉墨登場。
賣官鬻爵,這一項舉措可以很有效的讓十常侍的勢力擴張。
作為皇權的附庸,縱使權利再大,也只是一時的,有了十常侍的制衡,世家以及外戚無法拿下整個朝堂。
劉宏覺得優勢在我就開始享受起來,開襠褲就是這時候劉宏發明的,為了方便劉宏的慾望。
有了政治籌碼,那還缺少軍事籌碼,軍權被何進一家獨大,劉宏心中不是滋味,於是出現了西園八校尉,用於分了外戚何進的軍權。
沒想到世家也支援,還往裡面塞人。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但架不住世家想搞事情,於是和宦官幹起來,劉宏為了打壓世家就有了黨錮之禍。世家大族豈會是好惹之輩,這仇記下了,來日再報。
當過官的都知曉,凡事報喜不報憂,屬於朝廷的賦稅都是及時上交,打點好欽差基本上都不會有事情發生。自己還能給治下之民多增加一些其他賦稅,這樣還能小富一筆。有啥天災就上報,朝廷能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