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機遇常常與死亡如影隨形。高風險高回報眾所周知。
無數支箭矢猶如密集的雨點般鋪天蓋地地朝著鮑忠率領的軍隊猛射而來。這支軍隊此次出征乃是輕裝上陣,士兵們身上所穿戴的鎧甲僅僅只是普通的皮甲而已。
這樣的甲冑雖說能夠提供一定程度的防護,但實際上其防禦力相當有限,更多的時候只能給予士卒們些許心理上的慰藉罷了。至於是否真能抵禦住這如雨的箭矢攻擊,恐怕就得看運氣如何了。
隨著箭矢不斷傾瀉而下,鮑忠麾下眾多士卒接連喪命。那原本就不甚堅固的皮甲在此刻顯得如此脆弱不堪,幾乎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保護作用。
一些反應靈敏計程車卒見狀,迅速伸手拉住身旁同伴的屍體,匆忙堆砌成一道簡陋的人肉盾牌,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些箭矢不要射中自己。
而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身材高矮的差異變得一目瞭然。那些身形高大計程車卒更容易成為敵軍箭矢的目標,而身材相對較為嬌小的則可以躲藏在其他人身後,從而減少被箭矢擊中的風險。
然而,舉著屍體的為肉盾這種做法僅僅只是飲鴆止渴罷了,因為這種行為不僅沒有減輕自身的壓力,反而使得體力的消耗愈發劇烈起來。只見他一隻手緊緊地提著那具沉重的屍體,彷彿那是一座壓在身上的小山;而另一隻手,則死死地握住那把寒光閃閃的朴刀,不敢有絲毫鬆懈。
此時,那具原本就頗為沉重的屍體,在如雨點般傾瀉而下的箭雨中,重量更是不斷增加。那些鋒利無比的箭矢,無情地穿透了戰友那早已脆弱不堪的身軀。更糟糕的是,有些箭頭甚至還藉著慣性,繼續向後飛去,極有可能會洞穿那隻藏在屍體後面的手。因此,以屍體作為盾牌,雖然能暫時抵擋一部分箭矢,但其中的利弊得失實在難以權衡。
終於,當那令人恐懼的箭雨漸漸停歇之後,鮑忠的部隊迎來了更為可怕的敵人——大批洶湧而來的騎兵。這些騎兵猶如一陣狂暴的旋風,席捲而至。其中最為讓鮑忠所膽寒的便是那支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部隊——西涼鐵騎。
並不是說鮑忠畏懼西涼鐵騎,而是畏懼西涼鐵騎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這支威震天下的鐵騎,由猛將華雄親自率領。只見他身先士卒,揮舞著一把長柄的大刀,如猛虎下山一般,向著隊伍最前方那個單手高舉著屍體計程車卒猛撲過去。隨著華雄的一聲怒吼,那把長柄大刀帶著凌厲的風聲呼嘯而下,瞬間便將那名士卒連同他手中的屍體一同劈成兩半。
緊接著,其他的西涼鐵騎們也紛紛效仿,如潮水般湧向前方。他們一邊縱馬疾馳,一邊舞動著手中長長的長槍,發起了兇猛的衝鋒。那些長槍如同閃電般迅速刺出,每一次突刺都會精準地洞穿一名鮑忠麾下士卒的身體。剎那間,鮮血四濺,慘叫連連。
西涼鐵騎們手中的長槍,此刻彷彿變成了死神手中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面對這樣恐怖的攻擊,許多士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畏懼之情。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本只是想在這亂世之中謀得一口飯吃,卻未曾料到竟會遭遇如此精銳、如此兇悍的敵軍!
那無情洞穿身體的慘狀倒還算是好的了,真正讓人恐懼到骨子裡的,是被那如狂風般疾馳而來的馬匹給狠狠撞倒在地啊!緊接著,便是戰馬那冷酷無情地肆意踐踏,彷彿要將這世間所有的生命都踩碎在鐵蹄之下。這般情形下,那脆弱的肉身所要承受的痛苦和折磨,簡直就是超出了人類所能想象的極限,完全是非人所能忍受的待遇啊!
而那威名遠揚的西涼鐵騎,果真是驍勇善戰、銳不可當!他們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黑色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不斷向前推進著。面對如此兇悍的敵人,鮑忠麾下的眾多士卒們漸漸地開始心生怯意,原本高昂計程車氣也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迅速萎靡下去。不知何時起,已有個別士卒趁著鮑忠的親衛稍有疏忽之際,偷偷摸摸地轉身逃離了這個可怕的戰場。
然而,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為一旦開了頭,便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起初只是一兩個人成功逃脫,但很快就引起了更多士卒的效仿。越來越多計程車卒加入到了逃亡的隊伍之中,那場面猶如山崩海嘯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位於前線計程車卒們已然被兇猛的西涼鐵騎死死拖住,根本無力脫身。而後方計程車卒們則抱著“寧可死道友,不可死貧道”的自私想法,紛紛邁開雙腿拼命狂奔。此時此刻,對於這些身處絕境計程車卒來說,逃跑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