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死在華雄手上之人,那數量簡直多得令人咋舌,難以計數。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來自外族,他們或凶神惡煞、或狡詐陰險。然而,經過多年在沙場上的摸爬滾打與血腥廝殺,華雄那顆曾經或許還存有一絲憐憫的心,如今已變得堅硬如鐵。對他來說,戰場上只有生死勝負之分,唯有將敵人斬殺於馬下,方可獲得寶貴的軍功,從而讓自己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至於所謂的仁德,那不過是劉備之流所標榜的東西罷了。像華雄這樣身經百戰的猛將,根本無暇顧及那些虛無縹緲的仁義道德。在他眼中,唯有手中的長刀才是最真實可靠的夥伴。
此時的華雄緊緊地握住韁繩,目光銳利如鷹隼,死死地盯著前方不遠處的潘鳳。他看準了時機,猛地一拉韁繩,胯下戰馬嘶鳴一聲,隨即掉轉馬頭,再次發起了兇猛的衝鋒。
而此刻的潘鳳,情況卻是相當不妙。之前喝下的“毒酒”已然開始在他體內肆虐擴散,毒性迅速侵入四肢百骸,充斥著他的每一根血管。他只覺得身體越來越沉重,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一般。不僅如此,他的精神也因長時間的戰鬥而疲憊不堪,幾近崩潰的邊緣。若非心中尚存著對死亡的恐懼以及對韓馥知遇之恩的感念,恐怕他早已支撐不住,頹然倒地昏睡過去。
儘管如此,潘鳳的內心深處還是產生了些許想要投降的念頭。畢竟面對如此強大且毫不留情的對手,繼續頑抗下去似乎只是徒勞無功。然而,每當這個想法浮現出來時,韓馥昔日對他的種種恩情便會湧上心頭,令他猶豫不決,始終無法狠下心來開口求饒。
就在潘鳳陷入天人交戰之際,華雄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眨眼間,雙方又一次即將短兵相接……
這一回,只見戰場上塵沙飛揚,喊殺聲震耳欲聾。華雄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來,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長柄大刀帶著凌厲的風聲呼嘯而下。他的動作快如疾風,令人目不暇接。
而另一邊的潘鳳,眼見著華雄來勢洶洶,急忙舉起手中沉重的山斧,試圖擋住這致命一擊。然而,就在他剛剛舉起山斧的時候,華雄的刀已經如同雷霆萬鈞之勢劈砍下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以至於潘鳳根本來不及做出更有效的防禦。
剎那間,華雄的長柄大刀狠狠地嵌入了潘鳳的肩膀之中。鮮血四濺,劇痛瞬間傳遍了潘鳳的全身。這種痛苦猶如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一般,讓潘鳳幾乎昏厥過去。但強烈的求生慾望讓他在劇痛中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
回過神來的潘鳳,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他怒吼一聲,拼盡全力揮動著開山斧,朝著華雄撲去。此時的他已顧不得自身安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是以命相搏,也要給華雄造成一點傷害。
可是,華雄彷彿早已洞悉了潘鳳的意圖。就在潘鳳的斧頭即將砍到自己身上時,他猛地一抽出鑲嵌在肩膀上的長柄大刀,然後迅速驅策胯下戰馬向後退去。眨眼之間,華雄便離開了潘鳳的攻擊範圍,輕鬆地避開了這拼死一擊。
望著遠去卻在不遠處調轉馬頭的華雄,潘鳳氣得咬牙切齒。他心中暗罵:“可惡!這傢伙怎麼如此狡猾!”然而,無奈的是,儘管他胯下的戰馬也算一匹良駒,但與華雄所騎之馬相比,還是稍顯些許的遜色。因此,無論潘鳳如何催動坐騎追趕,始終無法縮短與華雄之間的距離。
此時此刻,潘鳳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困境之中。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吞噬掉一般,而那難以忍受的痛楚卻再也無法抑制住腦海中那昏沉欲睡的念頭。
源源不斷流淌而出的大量鮮血更是使得體內的“毒酒”毒性愈發猛烈地發作起來,如同惡魔的利爪在身體內部瘋狂肆虐。
潘鳳心裡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狀況,根本不可能再有一戰之力。
趁著華雄正在調轉馬頭尚未完全轉過身來之際,潘鳳毫不猶豫地下定決心,毅然決然地拋下手中沉重無比的開山斧,然後狠狠抽打胯下駿馬的屁股,驅使它朝著聯盟大營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華雄一心想要立下赫赫戰功,自然不肯輕易放過這個即將到手的獵物。只見他動作敏捷嫻熟,憑藉著高超絕倫的馬術技藝,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成功地調整好狀態。當他瞥見潘鳳正驅馬拼命逃往聯盟大營時,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冷酷無情的笑容。
緊接著,華雄迎著呼嘯而來的狂風,用力夾緊雙腿,催促座下駿馬全速向前衝刺,直直地衝向潘鳳所在的方位。
由於失去了開山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