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李肅的面龐緊繃著,毫無笑意可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與沉著。此刻,他正全神貫注地思考著接下來應該採取何種策略去說服呂布,亦或是尋找一條能夠成功逃離這幷州大營的生路。
就在此時,丁原已然重重地摔倒在地,殷紅的鮮血如泉湧般迅速浸染了周圍的帳布。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著,似乎想要訴說些什麼,但由於劇痛的折磨,那些話語只能被硬生生地憋回喉嚨深處,根本無法清晰地吐露出來。
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位於丁原的胸口處,源源不斷湧出的鮮血彷彿決堤的洪水一般,任憑怎樣努力都無法止住。一時間,整個大帳內都充斥著濃烈刺鼻的血腥氣味,令人作嘔。
呂布見狀,心急如焚地飛奔到丁原身旁。剎那間,淚水像決堤的江水一樣奪眶而出。要知道,如今的丁原可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啊!慌亂中的呂布下意識地伸出雙手,試圖為丁原止住那洶湧流淌的鮮血,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不僅未能阻止血勢,反而讓自己的雙手也沾滿了猩紅的血跡。
呂布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無助,眼睜睜地看著丁原的生命力在一點一滴地消逝。原本那雙充滿靈性、炯炯有神的眼眸,此刻也漸漸失去光彩,變得黯淡無光。而就在丁原即將嚥下最後一口氣時,那份深藏心底的父愛突然迸發出一絲微弱的力量,促使他拼盡全身最後的餘力,輕輕地抬起顫抖的手,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呂布的臉頰。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那些已經湧至嘴邊的話語,終究還是被那難以忍受的劇痛所遏制,無法順暢地吐露出來。只見丁原的手掌突然間無力地垂落下去,原本明亮有神的雙眸也瞬間失去了光彩,變得黯淡無光。就這樣,丁原帶著不甘心離開了這個紛繁複雜的人世。
並沒有像傳說中那樣出現誇張的情節——心臟長在了左邊或者右邊,即使洞穿胸膛後能夠僥倖被救治回來,但恐怕也只是苟延殘喘、命不久矣罷了!
此刻,緊緊抱住丁原屍體痛哭流涕的呂布,其悲愴的哭聲竟然未能引起周圍士卒們的注意。其中緣由其實很簡單,原來丁原早有意將身邊眾人屏退,只留下他與呂布二人獨處。只因他想要當面質問呂布一番,並打算憑藉自己的威勢逼迫呂布去殺掉李肅,隨後還要對呂布施以鞭笞之刑。如此這般行徑,自然是斷斷不可讓旁人瞧見的,所以才有瞭如今這樣一幕場景。
儘管呂布聲嘶力竭地放聲大哭,可四周依然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一名士卒聞聲趕來。反倒是躲在一邊觀察著一切的李肅,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倘若此時幷州計程車卒們紛紛聞訊而來並聚集在此處,那他就算插上翅膀恐怕也難逃一劫了!
想到此處,李肅趕忙快步上前,滿臉堆笑地好言勸慰道:“奉先啊,您又何必如此傷心欲絕呢?想您身為堂堂七尺男兒,怎甘心長久屈居於他人之下呢?”然而,面對李肅的勸說,呂布卻是一言不發,依舊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見此情形,李肅稍作停頓之後,便又滔滔不絕地繼續展開了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的遊說……
“奉先啊,事情發展到如今這般田地,已然無法挽回局勢啦!不如跟我一同投靠董卓吧!今日我前來此,正是受董公之託,誠心誠意地想要說服你歸順於他呀!”然而此刻的呂布,雖然已經止住了那如泉湧般的淚水,但是他依舊緊緊地抱住丁原的屍首,整個人呆若木雞一般,只是痴痴地望著丁原的屍體,彷彿失去了靈魂。
李肅見此情狀,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可如何是好呢?
正當他感到束手無策之時,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只見他匆匆忙忙地走出了軍帳,低聲囑咐著自己的心腹親信趕緊離開幷州軍營,速速前往董卓那裡通風報信。與此同時,李肅親自將那匹威風凜凜的赤兔馬牽進了呂布的軍帳之中。
而此時的呂布,全然沉浸在巨大的悲痛當中難以自拔。突然間,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輕輕舔舐著自己臉頰上殘留的血跡。他猛地回過神來,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匹舉世無雙、英姿颯爽的寶馬良駒!
剎那間,呂布的內心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陷入了極度艱難的抉擇之中。要知道,這赤兔馬可乃是世間少有的頂級駿馬啊!可眼下懷中緊抱的卻是自己敬愛的義父丁原的遺體,那可是他至親至愛的人吶!
赤兔馬似乎也感受到了軍帳內氣氛的凝重和壓抑,它開始緩緩地在營帳中踱步徘徊起來。也許是由於這裡的空間實在太過狹窄侷促,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