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真是可悲可嘆啊!瞧瞧這群如同寄生蟲一般被大漢所豢養的傢伙們,他們不僅不知感恩戴德,反而一個勁兒地妄圖繼續掏空大漢這座大廈的根基,將其徹底掏空!
天下,名義上固然是大漢的天下,然而,若仔細思量一番,它又何嘗不是屬於千千萬萬普通百姓的天下呢?
那一個個奮不顧身、前赴後繼地朝著洛陽城牆狂奔而去的基層士卒們,他們當中有哪一個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呢?這些可憐人拿著微薄到僅僅能夠維持生計的俸祿,艱難地苟延殘喘著,可即便如此,他們仍然不得不一個個捨生忘死地衝向戰場,最終成為無謂的犧牲品。
儒家思想禁錮了基層人的思維,他們也無從瞭解士大夫們的想法。
令人感到無比悲哀和諷刺的是,他們並非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於開疆拓土的英勇征程之中,而是喪命於朝廷那些高官顯貴們無休止的明爭暗鬥之下。
此時此刻,混雜在洶湧人潮之中的伍斌正悄無聲息地逼近張溫身旁。只見他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緊握的鋒利匕首如閃電般疾速刺出。要知道,身為一名官場中人,雙手之上難免會沾染不少無辜者的鮮血。若無一份足夠分量的“投名狀”作為晉身之階,他們又怎能在這波譎雲詭、爾虞我詐的官場上步步高昇呢?所以,出賣他人這種事情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此刻,張溫手捂著血流不止的胸口,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伍斌,彷彿不敢相信這個平日裡對自己畢恭畢敬之人竟然會突然痛下殺手。然而,就在他絕望地抬起頭望向洛陽城牆上時,那些或冷漠、或得意、或嘲諷的目光瞬間讓他恍然大悟,明白了這背後隱藏的一切陰謀與算計。
伍斌面色陰沉如水,目光冷冽如冰,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哼,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若不是因為你這該死的愚忠,老子又怎會前來行刺於你!你這個久居高位、不知變通的老東西!如今也是時候該挪開你的尊臀,給我們這些年輕後輩騰出位置來了!”說話間,只見伍斌手中緊握的佩劍之上,鮮血正順著劍身緩緩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而此時,張溫已然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瞪大雙眼,嘴巴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此刻的他,只能如同待宰羔羊般,默默地聽著伍斌的每一句話語。然而,就在伍斌話音落下的瞬間,那些話語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張溫的腦海,令他如夢初醒。他那原本即將永遠合攏的眼皮,竟然奇蹟般地再次張開,眼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伍斌。
可伍斌對張溫的憤怒視若無睹,只見他手臂一揮,寒光一閃,又是一記手起刀落。剎那間,張溫的頭顱便骨碌碌地滾落至一旁,鮮血四濺。至此,威名赫赫的司隸校尉張溫就這樣命喪黃泉,徹底隕落。
伍斌見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正當他準備伸手去抓取張溫那顆血淋淋的頭顱之時,突然之間,一柄鋒利無比的佩劍如鬼魅般從背後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洞穿了他的胸膛。
這到底是蓄意為之還是無心之失呢?
伍斌心中充滿疑惑和不甘,他強忍著劇痛,緩緩地轉動著脖子,想要扭頭看清背後那個終結他生命之人的面容。就在這時,一陣猛烈的抽出,伴隨著“唰”的一聲,他胸口的佩劍已被猛然抽出!剎那間,溫熱的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
伍斌的意識漸漸模糊,但內心深處仍無比清醒。他深知,自從他手刃了當朝大漢最後一名靈帝時期的老臣戰將——張溫之後,自己便註定難逃一死。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報復竟然來得這般迅猛,令他措手不及,都還未曾和家人告別。
伍斌用盡最後的力氣鬆開了手中那把染滿張溫鮮血的佩劍,雙手條件反射般地伸向胸口,試圖捂住那不斷噴湧鮮血的傷口。然而,無論他怎樣努力,都無法阻止鮮血的肆意流淌。此刻,他清楚地意識到,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伍斌不再奢求更多,只希望那些平日裡與他暗中勾結的世家大族們,能夠念及他誅殺張溫、為他們掃除前進道路上阻礙的功勞,善待他的家人。
他仰望著湛藍如洗的天空,腦海中浮現出家人親切的面龐,心中滿是對他們的思念和牽掛……
終於,伍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帶著無盡的遺憾和眷戀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幾乎就在同一瞬間,楊彪手起劍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