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就在林北心急如焚地朝著驛站疾馳而去時,那名傳令兵亦步亦趨地跟隨著,並將那三人的身份資訊事無鉅細地一一告知給了林北。
林北聞聽此言後,心中不禁一驚,原本如風一般迅速前行的腳步竟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而變得遲緩了起來。要知道,那張讓、趙忠以及夏惲此三人本應早已命喪黃泉,怎會如今不但未死,反而還因他林北而現身於這平州之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著實令林北大感意外。
正當林北不自覺地放緩步伐之時,突然間,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般,他的腦海之中猛地閃過一絲靈感之光。緊接著,一個前所未有的絕妙想法如同春芽破土而出一般,在他的思緒深處悄然生根發芽。
懷揣著這個令人興奮不已的念頭,林北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之情,腳下生風似地加快速度趕到了驛站。終於,他如願以償地見到了那三位傳說中的人物——三名宦官。然而,當真正目睹這三人真容之際,林北的內心仍舊忍不住湧起一陣訝異之感。
眼前這三個看似普普通通且已有些年歲的小老頭兒,竟然就是當年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權勢滔天的十常侍中的其中三位!若非事先從下屬口中聽聞相關稟報,再加上此刻親耳聽到他們自報家門,恐怕任誰都難以相信這般事實。
還是應當以禮相待啊!畢竟如今已然身處於平州之地。平州宛如一座巨大的囚籠,已經在其中的人們一個勁的畫地為牢,而外界之人卻一心想要闖入。究其緣由,無非是那幽州的劉虞和公孫瓚二人著實不配為人之子嗣。只因懼怕自身麾下的百姓逃竄至林北所管轄的平州境內,便開始在邊境地區大張旗鼓地抓捕那些試圖逃跑的民眾。
他們這般行徑,無非就是為了確保其轄域內有人耕種土地,有人應徵入伍罷了。然而,他們從未曾設身處地去體諒這些百姓的苦楚,僅僅將他們視作可隨意圈養的牲口一般,妄圖從中攫取豐厚的利益。
可憐的百姓們,若非被逼無奈、走投無路,又怎會萌生出背離故土、遠走他鄉的念頭呢?倘若人人皆有良田可供耕種,賦稅能夠合理減輕,勞役也不再那般繁重,他們又豈會落得如此境地?
那些身居高位者,往往習慣於憑藉自我的視角去審視世間眾人,卻從不懂得換位思考。正因如此,才致使百姓拼命奔逃,而士兵則在後緊追不捨,使得百姓們猶如被縛住翅膀的鳥兒般難以逃脫。
一旦被捕獲的百姓,便會被當作奴隸或婢女販賣給當地的地主富豪,而這些當官的居然還能借此收穫一筆數目可觀的錢財。
正因如此,曾經作為難民避難所的平州如今已不復往日繁榮景象。原本這裡湧入了大批前來逃難的民眾,使得安置營一度熱鬧非凡。然而時過境遷,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安置營卻逐漸走起了下坡路。
要知道,平州一旦擁有眾多流民,便意味著擁有強大的生產力,也就具備了向外擴張和發展的資本。可令人遺憾的是,平州周邊的那些州府似乎察覺到了這點,它們聯合起來,扼住了平州的命脈,致使流民們難以順利地逃至平州。如此一來,平州便失去了大量潛在的勞動力與人口資源。
不過幸運的是,就在平州面臨困境之時,張讓、趙忠以及夏惲這三個人意外現身了。對於其他各方勢力而言,這三人簡直如同糞土般毫無價值,甚至認為殺掉他們還能為自己增添不少威望和名聲。但在林北眼中,這三位卻是難得一見的“寶藏老人”。
此時的張讓、趙忠和夏惲早已沒了當年的雄心壯志,一心只想著能夠安穩度過餘生。當林北向他們伸出友好的橄欖枝時,他們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並信誓旦旦地表態願誓死效忠林北。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未曾想到,這次看似簡單的選擇竟會成為改變命運的關鍵契機。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平州城內氣氛莊重而嚴肅,一場全體會議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之中。這場會議的目的十分明確——將三位神秘人物正式介紹給城中所有的文臣武將。
當那三人踏入會議廳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而來,但令人驚訝的是,在場的人們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或者熱情,相反,每個人的臉上都保持著一種近乎平淡的神情。這種反應並非源於對這三人的輕視或不滿,而是因為經過林北長時間以來的悉心引導和教誨,這些文臣武將們已然逐漸擺脫了世家思想的束縛與洗腦。
如今的平州城,早已不再是那個被世家勢力左右的地方。在這裡,“世家”這個詞彙已成為過去式,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