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些讀書的怎會寫詩羞辱月如,抬高豔群芳凌謠那個賤人!”
翟榮望著眼淚汪汪的王月如,內心發笑。
我說這小妮子怎會好心來看望我,原來是為了凌謠那個賤人。
讀書人矯情歸矯情,也非蠻不講理之輩。他們寫幾首詩討好凌謠屬人之常情,如果月如表妹你不去招惹凌謠,他們也不至於對你口誅筆伐。
月如表妹的確有幾分姿色,可與凌謠那般神仙容貌相比,未免也太自取其辱了。
翟榮自然不會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他伸手捏王月如的臉蛋,笑著說道:“那些讀書人把腦子讀壞了,區區一個風月場的賣笑女,怎能與金枝玉葉的表妹相比。”
這回王月如沒有拒絕,翟榮色膽大了起來,攬住王月如的小蠻腰,將其摟在了懷裡。
王月如撅起了嘴,委屈的將頭貼在了翟榮的胸口,“表哥,凌謠那個騷蹄子慫恿讀書人辱我名聲,月如還有何臉面見人,不如找個井投了一死百了,省的招人笑話。”
“月如,我的好表妹,此事表哥替你做主。”
翟榮的手不老實地順著王月如絲滑的小腹向上遊走,他正色說:“凌謠清高孤傲,以為競選個花魁便與青樓女子不同了。這次百花盛會,便叫顏面掃地。”
王月如嬌喘一聲,抓住翟榮肆意妄為的手,眸中閃爍著寒光,“我要她身敗名裂”!
凌謠,你這個賤人,本小姐要讓你知道得罪本小姐的後果。
“行,沒問題,此事表哥來替你辦。”
翟榮嘴角露出笑意,手突破了王月如的封鎖,攀上讓他期待已久的那傲人挺拔之處。
“表哥~”
王月如嬌哼連連,眼中卻是寒意閃爍,將阿四在豔群芳門口動手打她的事說了出來。
她緊緊地摟住翟榮的脖子,嬌聲道:“表哥,他敢打我,我要他死!”
翟榮微微一愣,怎麼哪兒都有他的事。上次慈善拍賣晚會,那雜碎與凌謠眉來眼去,就覺得兩人關係不簡單。
小雜碎這般維護凌謠,看來他二人八成有一腿。
哼!凌謠你這個賤人,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原來也是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
不過如此也好,等本公子殺了你的小相好,再好好享用你。
翟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停下對王月如身體攻略的動作,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說道:“那小子是武德司的指揮僉事,頗有幾分本事,此事頗有些棘手。”
“表哥,你莫非也怕了那小賊?”王月如語氣突然冷淡了下來,刻意與翟榮保持了點距離,眼神充滿了失望與不屑之色。
還以為表哥有多厲害呢,原來跟我爹一個德性,聽到武德司三個字腿就軟了。
王月如心中滿是疑惑,凌謠不過是江寧的一個青官人,怎會攀上武德司的高枝,大抵是美色禍人心吧。
說甚冰清玉潔青官人,不還是出賣肉體攀附權貴。
王月如心中甚是不屑,又頗為不甘,早知那小子是武德司的四品官員,也不至於前去豔群芳鬧事,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既然已經得罪了武德司那傢伙,再去攀附也來不及,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表哥。
王月如幽幽嘆了一口氣,俏臉上寫滿了委屈,惹人憐惜。只見她對翟榮微微欠身,說:“表哥,月如就不為難你了,我走了。”
翟榮聞言神色輕微一變,豈能讓到嘴的鴨子跑了,於是連忙一把將王月如拉進懷中,柔聲安慰道:“好表妹,好月如。表哥又沒說不替出頭。”
王月如眼睛放光,嬌聲問道:“這麼說,表哥你是答應月如了?”
翟榮嘿嘿笑了笑,熟練地將王月如衣衫的扣子解了兩顆,手徑直地伸進了衣衫裡,他說:“那小子畢竟是武德司的人,殺了他容易,想要做到不留痕跡卻非易事,故而得想個萬全之策。”
王月如哪裡招架得住翟榮這等風月老手的調情手段,渾身燥熱無比,臉頰羞得紅暈飛起,呼吸頓然急促起來。
“嗯……表哥想到萬全之策了?”王月如問。
“過幾日你便知道了。”翟榮賣了個關子。
王月如實在招架不住翟榮的手段,渾身乏力,癱軟在表哥的懷裡,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她湊到翟榮的耳根邊,呵氣如蘭,“表哥,你好壞哦。”
翟榮頓時獸血澎湃,“好表妹,表哥如此幫你,你該怎麼報答表哥啊?”
說著,翟榮低頭攻略王月如的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