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一樣,俺在先生的面前,有再大的火氣也不敢宣洩。”
“有時候先生戲弄俺諷刺俺,俺也老老實實受著。”
“俺就覺得先生的 身上,好像又一股很牛逼的力量,把俺壓制的死死的,容不得俺有一絲的反抗!”
一代殺神許褚,虎痴許褚,竟然在書生顧澤的面前,溫順如貓?
“哈哈哈!”
曹老闆和許褚哈哈大笑。
兩人各自道出自己的心內畏懼之人,卻又恰逢同屬一人!
“不過……”
這一次,許褚的 記性竟然出奇的好,繞了一大圈之後,還沒忘記最初的話題。
“主公,你問俺天下誰能敗你,俺是覺得主公天下無敵。”
“可要是先生說你要吃敗仗的話,那估計主公你就懸了……”
許褚帶著幾分畏懼的說道。
這話原本就帶著一絲大逆不道的意思,簡直是把先生置於天庭,卻把堂堂曹丞相放在了臭水溝了。
“嗯?”
曹老闆忽然又一次駐足。
“你說的也許有理!”
曹老闆忽然翻身躍上馬背,一勒韁繩!
戰馬的一聲嘶鳴劃破了夜空,踏起一陣煙塵,往襄陽大營的方向疾馳而去。
……
襄陽,軍師府裡。
一場既緊張而又隨意的會議正在進行。
這裡本是五大謀士喝茶嘮嗑,閒暇打發時間的地方。然而因為曹老闆的到來而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今日大勢,可有翻轉的可能?”
曹老闆坐在上首,面前放著一隻茶碗,五大謀士分列兩邊,也是各人守著一碗清茶。
陳群笑道:“主公怎會有此一問?”
“如今我兵精糧足,荊州水師更是在文聘和徐庶的掌管下有條不紊的擴軍操練之中,覆滅江東,只是早晚的事,豈能再有閃失。”
劉曄也跟著說道:“江東氏族震撼,早已對主公心懷畏懼。只有周瑜,之前蠢蠢欲動,屢次侵襲。”
“但兩次攻襲江夏,皆無功而返,還因此喪了大將丁奉。他怎麼可能還敢輕出?”
“只怕唯有龜縮在江東沿線不防,做好守勢了!”
曹老闆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江東這邊,孤也認為萬無一失。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別的威脅?”
顧澤的話,他並不相信。可許褚的話,卻又讓他陷入了一絲緊張和焦慮之中。
“先生如果說主公要敗,那主可能就要懸了……”
許褚的話,再一次在曹老闆的心頭繚繞。
一向穩坐不動,派頭十足的程昱,這次竟然破天荒的站了起來,從陳群的面前提過茶壺,從曹老闆開始給五大謀士一一滿了一碗茶。
“臣以為,漢中張魯,益州劉璋,是和荊州接壤的兩大潛在之敵。”
“但這兩股勢力本就如僵死之蟲,並無生機,不過掩口殘喘吧。手下並無奇才名將 ,而且他們兩個互相牽制,彼此掣肘,當不會對我荊州採取攻勢。”
程昱回到座位上,將茶壺放下,笑著說道。
荀攸凝眉點頭:“如今主公陳兵百萬,只怕漢中和益州已經震動,他們防守尚且不及,絕無可能發動進攻。”
“即便是真的敢來攻我,那也不過是自取死耳!破了蜀中天險,我主正好順勢而為,取川如探囊取物!”
曹老闆哈哈大笑:“荀攸說的才是正理,我巴不得他們來犯我呢!”
“文和,你怎麼看?”
曹老闆和四大謀士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賈詡的 身上。
賈詡略一沉吟,點頭說道:“主公和諸位分析的都極為有理。”
“當此嚴峻形勢之下,江東自然不可能主動出擊了。”
“而漢中和益州,正如主公所說,不可能前來找死。”
“以臣愚見,唯一的潛在威脅,當來自西涼馬超韓遂。”
曹老闆擺了擺手:“這倒不必考慮。孤來南征之前,便已經將馬騰軟禁在許都,他馬超縱有反心,也不能不管他老爹的死活!”
“馬超雖勇,但優柔寡斷。他三兩踟躇之間,孤已經平定江東,班師回朝了!”
程昱拱手說道:“丞相分析的有理,何況後房有荀令君負責,縱有變局,當也能應付得了一時,給主公南征容留足夠的時間!”
曹老闆哈哈大笑,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