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了。
他將信遞給身旁的顧家眾人,朗聲道:“諸位都看看,這所謂的證據,究竟是何物?”
眾人看完信後,臉色皆是一變。
顧澤將信收入袖中,看向孫權,“吳侯,這栽贓嫁禍的把戲,未免也太拙劣了吧?”
孫權怒吼道:“你……” 他猛地拔出腰間的佩劍,指著顧澤,“來人!給我拿下!”
顧澤輕笑一聲,絲毫不懼,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直視孫權的雙眼,說道:“吳侯,莫非真要在這顧府之中,動刀動槍不成?”
顧澤話音剛落,顧家眾人瞬間如墜冰窟,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他們面面相覷,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他們,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孫權的怒火如同實質,讓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有人開始手腳發軟,有人則忍不住瑟瑟發抖,整個顧府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面對這劍拔弩張的局面,顧澤卻依舊鎮定自若。
他緩緩地向孫權行了一禮,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在進行一場再尋常不過的社交禮儀。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這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定力,著實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一凜。
“吳侯息怒。”顧澤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讓人心安的力量。
“此事恐有誤會,還請吳侯明察。”他抬起頭,目光平靜地迎上孫權那充滿怒火的雙眼,沒有絲毫的畏懼,反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
“誤會?”孫權冷笑一聲,他揮了揮手中的佩劍,鋒利的劍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顧澤,你當真以為我孫權是三歲孩童,任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彷彿已經認定了顧澤的罪名。
“吳侯,所謂證據,不過是些許書信罷了。”顧澤的語氣依舊平靜,彷彿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