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畢竟是孫權的寵妃,在吳候宮中歷練多年,心機自然不是大小喬這些深居簡出的閨閣女子所能比的。
“走吧!”
大喬緩了緩情緒,收起木盒納入懷中,整理衣裳連同小喬、步練師和孫尚香一起邁步往甘露寺走去。
……
“堂堂大都督,竟然有染指結拜大哥亡妻之念,簡直匪夷所思!”
“周瑜色膽包天,他只知道大喬乃是結拜大哥的妻子,卻更忘了江東主公孫權對這位嫂子敬若神明!”
“周瑜此行,絕對是對吳候孫權的藐視,讓孫氏一門蒙羞,只怕他難逃此劫了……”
“倒也未必,周郎風流,從來不是什麼密事。有人說他痴情於小喬,對別的女人並無貪念,如今看來,皆是笑談。只是即便如此,怕吳候也難動他分毫!”
“為何?是可忍孰不可忍?若吳候對此視而不見,豈不是騰笑天下!”
“吳候未必視而不見,但九成九要充耳不聞……如今曹操屯兵百萬於赤壁,全賴周瑜帶領江東水軍與他隔江對峙。若這時候吳候敢動周瑜,那江東豈不是自取滅亡?”
“說的倒也極是!沒想到堂堂吳候,也要睜眼吃這個啞巴虧,忍受這等宗門凌辱……”
“不知道他在兄長孫策的靈前,如何解釋此事?”
柴桑的街頭巷尾,士農工商,五行八作,無不在議論著關於周瑜饋贈珍寶,千里表白大喬的風流韻事,但更多的是對周瑜道德敗壞的譴責和對孫權如何處置此事的期待。
吳候宮裡。
內宮中。
“周瑜欺我太甚!我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孫權氣沖沖的回到後宮,將衣冠脫下,擲在地上,坐在桌前,大口喝了一碗茶之後,又將茶碗摔了個粉碎!
“將軍,何事如此煩惱?周瑜遠在赤壁,並未在柴桑,怎麼又惹著將軍了呢?”
步練師輕笑著走過來,一邊吩咐侍女將眼前地上的碎瓷片打掃乾淨,一邊溫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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