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識的故友,姓華名陀字元化,乃當世神醫,恰好剛來吳地,可謂是幸運之至!”
孫權哈哈大笑:“當世除了華佗先生之外,還有誰能舉重若輕,談笑之間便能治了周泰的重傷?”
又好奇的問道:“不知先生剛才所塗抹的清澈液體,似有輕微陳釀氣息,不知何物?那傷口的敷藥,也與別人的藥膏有所不同。”
華佗一邊收拾著器具,一件一件有條不紊的放入他自己的藥箱,一邊說道:“那液體名為‘酒精’,乃是消毒聖物,可為瘡口病人免去火燒之苦。”
“至於那所敷的粉末嘛,名為‘白藥’,更是外科跌打的良藥,奇效非凡!”
孫權點頭,敬佩的說道:“先生醫道高絕,可為聖手。若有意可長住江東,孤早晚請教也方便些。”
華佗將藥箱背在肩頭,哈哈大笑,轉頭向魯肅說道:“子敬,你沒向他說過我的來歷吧?”
魯肅尷尬的一笑,搖頭道:“哪裡來得及!”
華佗又轉向孫權,微笑著說道:“郡侯只知道華佗醫道高明,卻未清楚我的來歷。若真的明白了,不但不會留我在身邊,只怕連讓我給周泰治傷都不會恩准了!”
孫權一臉的困惑,懵然問道:“先生杏林高人,行走天下,光施妙手,救濟萬民,難道還有什麼芥蒂不成?”
華佗接著問道:“不知郡侯平生最恨之人,又是誰呢?”
孫權勃然變色,額角的突然青筋暴起!
“曹操鯨吞 荊州,屯兵赤壁,意圖犯我疆界!顧澤助紂為虐,依附曹操,名為天策上將,更在合肥設下伏兵,連害我兩員大將,令我功敗垂成!”
“此二人,便是我當世最恨的兩個人!”
華佗手捋花白的鬍鬚,點頭微笑道:“然則郡侯可知道,我與曹操乃是同鄉,皆是沛國譙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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