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條鏈子是愛不釋手。別人戴鏈子都是貼身帶著不能隨意示人。他可倒好直接戴衣服外面生怕別人看不見一副暴發戶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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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黃書郎又在華界下車之後 他這打扮頓時驚呆了路人。路人紛紛側目相看。一邊看還一邊嘀咕“這是金鍊子嗎?不是把誰家拴狗的銅鏈子摘下來戴上了吧?”
對於來自各界不當言論,黃書郎嗤之以鼻。羨慕就說羨慕!買不起就說買不起!明顯他們就是羨慕嫉妒恨。我是個有格調有品位的男人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人力車將黃書郎拉到了杜公館。在一群阿諛奉承聲中,黃書郎來到了客廳。萬大總管去請杜先生了。杜先生剛剛在書房會客。功夫不大,杜先生跟一個軍人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軍人歲數不大身材挺拔軍銜少校。再看長相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樑一看就是個帥小夥,一身國民革命軍軍裝穿在身上倍顯精神。杜先生帶著小夥走到黃書郎的身邊做著介紹。
“哈哈哈哈!賢弟啊!你這造型頗具新意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位青年才俊。這位是淞滬警備司令部的張景芝張參謀,這位是我的小兄弟黃書郎黃老弟。你倆都是年輕人,思想上比較接近以後可以多多走動多親多近啊。”杜先生看見黃書郎脖子上的大金鍊子頓時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你好!張景芝!”張景芝率先伸出手來。
“你好黃書郎!”黃書郎伸出右手兩人互相握了一下手。可緊跟著張景芝的話氣的黃書郎三尸神暴跳。
“黃書郎黃鼠狼哈哈!這名字起的可真有意思。”
“嗯!您的名字也很好記啊!張景芝景芝白乾嗎?”黃書郎立馬回懟道。
這一針鋒對麥芒的交鋒讓屋裡的氣氛有些壓抑。張景芝率先打破僵局。“杜先生 黃兄弟'在下軍務纏身不能久留。今日遇見黃兄弟實屬榮幸,待改日為兄設宴為今日之孟浪賠罪,萬望兄弟屆時蒞臨啊!”
“哪裡哪裡都是玩笑之言萬望張兄不必介懷。既然張兄軍武在身,兄弟我就不留你了。改日改日啊!我做東我請張兄。到時候張兄可一定要來啊?”黃書郎借坡下驢畢竟這是在杜公館。不能駁了大哥的面子。花花轎子人人抬嘛!人家給面子必須兜著啊。
就這樣張景芝張參謀告辭離開了杜公館。杜先生看著黃書郎笑著說道。“你啊你啊!還是年輕啊,叫人調侃幾句就忍不了啊?我跟你說這個張參謀你最好能交好啊!此人身後背景極為深厚。這可是位能直奏天庭的人物。”
“是嗎?管我吊事!我又不指著他吃飯。居然敢取笑我?今個也就是在你這要是換了個地方你看我怎麼收拾他。”黃書郎根本不理杜先生的好意。
“你啊你啊!叫我說什麼好那?聰明的時候絕頂聰明,可糊塗的時候那是真糊塗。算了不說你了!你自己以後好好悟吧!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對了!這是最近在哪發財了啊?這麼粗的大金鍊子都戴上了啊?今個過來幹嘛?”杜先生笑著調侃著黃書郎。
“嘿嘿!發點小財!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今天過來是給大哥還錢的!”說著黃書郎掏出本票遞給了杜先生。
杜先生接過來看了看 順手放在桌子上。“這麼快就有錢了?看來這次你收穫不小啊?下次有這樣的機會你也帶帶大哥唄!”
黃書郎聽出來杜先生的不滿了。估計自己乾的事他已經猜測出來了。他這麼說是對這件事他沒找自己而是找九哥聯手的一種抗議。
“大哥這話說哪去了!這點小錢大哥未必看上眼啊!下次的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那才是大哥真正施展的舞臺。”
“哦!時間定下來了?”
“船期定下來了。我27號走。”黃書郎略顯興奮的回答道。
“你把船號告訴我,我再訂一些船票以備不時之需。”杜先生問道。黃書郎痛快的告訴了他。他仔細的用筆記住。黃書郎知道這次走他必須帶一些杜先生的人走。
“你的苦日子也快到頭了啊!未來美好的生活就在不遠處向我們招手了啊!”黃書郎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這次你我聯手還不夠嗎?”杜先生謹慎的問道。他其實不想跟九哥一起共事。兩條道的馬車非要拴在一起容易出事。
“大哥放心吧!你倆不會碰面的!你們各負其責誰也干涉不了誰。這件事太大了只用一方人馬會留下首尾。大哥跟九哥不一樣啊!你以後還是要在上海灘立足啊!”黃書郎隱晦的將利害關係說明白以免杜先生心生芥蒂。
“我明白!這樣也好。我跟九哥也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