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兒抬眼望著關平道:“將軍是在戲弄小女子嗎?我可是認真的。”
關平摟著葉靈兒,正色道:“不敢做負心之人。”
葉靈兒目視關平道:“敢是將軍只為救我之命才答應小女子的嗎?”
關平用手托起葉靈兒的腿彎,站起身來:“能娶靈兒姑娘,是關平的福分。”
葉靈兒沒有再說話,只是幸福地把頭靠在了關平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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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過江賊汪洋大腿中了袖箭以後,潛入江中,得虧水中本事了得,被他掙扎上岸。當晚因為體力消耗太大,躺倒在地。
不多時,又有一漢子踉蹌奔向半邊,身上帶傷,滿面血汙。
“你是何人?”汪洋支撐起疲憊的身子,大聲喝道。
“我乃零陵校尉任泰。”漢子吃力地答道。
汪洋掏出身上的匕首,朝著任泰直插過來。
“我是官軍,為何要殺我?”任泰用手格擋,虛放汪洋刺來。
汪洋刺了四五下,因為大腿上帶傷行動不便,全部刺了空。
“罷了,我今日卻要死在這官軍之手。”汪洋仰天發出嘆息。
“你是何人?且報上名來!”經過幾招過手,任泰知曉眼前這大漢身手了得,只是受傷的大腿拖了後腿。
“汪洋便是,怎麼樣?你要解送我到官府去嗎?我且和你拼個死活!”說罷,汪洋擺出招式,要進行殊死一搏。
“且慢!”任泰把手一招,喘著粗氣說道:“從我跌入江中的那一刻起,我可能已經不再是零陵的校尉了。”
汪洋收住了匕首,冷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你還是軍官嗎?怎麼這會兒又說不是了?難道是怕死?”
任泰深吸一口氣,低頭說道:“我得罪了人,那人的背景深厚。”
汪洋對眼前的男人所說的話頗感興趣:“得罪了什麼人?說來聽聽,讓我解解乏!”
任泰盤腿坐下說道:“現任荊州水軍指揮關平,他父親是關羽。”
汪洋吃驚道:“可是那斬顏良、誅文丑的關雲長麼?”
任泰回答道:“正是那關平之父。”
汪洋聞言嘲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你的校尉肯定是沒的做了,哈哈。那你是因為何事招惹了那個關平?”
任泰吐了一口唾沫道:“我並沒有和他打過交道。我當時只是在船艙內飲酒作樂,他不知何故,突然破窗而入,要和我以刀劍相拼。”
汪洋冷笑道:“那船艙裡不都是陪客人尋歡作樂的娼婦嗎?怎麼,難道那裡有關平的相好不成?”
任泰思忖道:“這我確實不知。我當時只是和一個叫葉靈兒的女人在喝酒,關平就衝過來和我打鬥在一起了。”
汪洋問道:“那叫葉靈兒的女人長得如何?”
任泰答道:“上等姿色,我第一眼看見她就想據為己有。”
汪洋大笑:“我曉得了!定是那關平和這葉靈兒早做下了苟且之事,那女人定是吹了枕邊風,慫恿關平對你下死手的。”
任泰緊握拳頭,重擊泥土:“這娼婦,在我面前萬般不肯,連喝酒都推三阻四。卻和那關平早暗通曲款,還要定計害我。若讓我再見這娼婦,非叫她見我手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