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防因為是習武的緣故,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碰巧遇見一個在府裡打更的。那打更的拿著一面鑼,看見杜防一個人在走廊起穿過,大聲喝問起來,杜防走到打更的跟前,伸出手把打更的拽到草叢堆裡,接著一圈把打更的打暈在地,奪了他的鑼,繼續往婚房走來。”
“那晚陸豐站在床前正在寬慰坐在床上的劉家小姐,告訴小劉家小姐自己已經想出了一條妙計,到時候不僅可以把這以下犯上的杜防送進牢房,還能保全劉家小姐的貞潔。就在此時,杜防用腳踢開外圍的房門,徑直朝著婚房走來。因為劉家小姐因為忌憚杜防再次來騷擾自己,所以想陸豐要了八個丫鬟,外門四個,內門四個。如今夜色已經深了,有幾個丫鬟已經在整理自己的床鋪,見到有個男人破門而入,就叫嚷起來。”
“杜防也不回話,抽出腰間的軟劍,只是原地畫了一個圈,把外圍四個丫鬟全部解決掉了。又用手一把推開內門,內門裡正好有兩個丫鬟站在門邊,因為門被推開的緣故,踉蹌著跌在地上,杜防一個箭步趕上,把這兩個丫鬟刺死。有一個丫鬟從沒見過殺人的事情,暈了過去,可是杜防也沒有放過,在肚子上補了一劍,鮮血噴湧到了衣角。只有一個丫鬟,邊往大紅花床跑邊喊殺人了,上氣不接下氣。”
“陸豐看著跑到自己眼前的丫鬟,睜大著眼睛,還沒來得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丫鬟就嘴角流血,撲倒在自己腳前,原來是杜防從身後一劍刺穿了丫鬟的腹部。”
“陸豐驚恐的看著一臉殺氣,滿身血汙的杜防,用顫抖的聲音詢問杜防為何如此。杜防冷笑著問陸豐是不是沒有想到自己會主動殺上門來?是不是打亂了陸豐的辦事節奏?陸豐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過於驚慌的心態讓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杜防湊上前,一劍刺在陸豐的一條大腿上,陸豐支稜不住,身子往前傾著。杜防喝問陸豐,要栽贓他竊取財寶的管家何在?陸豐鐵青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杜防反手一劍,又一劍刺在了陸豐的另外一條大腿上,鮮血如柱般噴湧了出來,流到了紅花大床底下……”
“原先坐在床沿上的劉家小姐嚇的臉色蒼白,起初只是聽見用腳踢門的響聲,後來看見了丫鬟倒在血泊了,如今自己的丈夫陸豐的兩條大腿都被刺破,站都站不起來了……劉家小姐也是瑟瑟發抖,把身子蜷縮在紅色簾布裡……”
“杜防朝著陸豐的腦袋狠狠地打了幾拳,發洩著胸中的怨氣,好像全部是陸豐夫妻兩個認錯,他一點錯都沒有。陸豐的鼻樑都被打斷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可是陸豐沒有求饒,反而開口罵了一聲狗奴才!”
“杜防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他沒有馬上結束陸豐的性命,反而搬過來一張有長靠背的椅子,然後一把揪住陸豐的衣服,把陸豐甩在椅子上,又解下倒在血泊裡的幾個丫鬟的褲腰帶,打個死結,把陸豐貼著椅子像粽子一樣結結實實地綁了三圈,冷笑著抬起陸豐的頭,說是要給陸豐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