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門卒聽見牢頭的吩咐,趕緊停了手。
“這個叫關平的嘴巴硬著呢!他要是受不住了,會向我們求饒的。”
狗兒看熱鬧不嫌事大。
“要是把關平打死,須要連累我。”
牢頭抽了抽嘴角,表示有自己的看法。
“關平,你要是招認了罪狀,我便饒你一命。”
牢頭站起身來,手裡還端著半碗銀耳蓮子湯。
“你要我招認什麼?”
關平張開了嘴,吐出一口血痰。
“刺殺阿鍾、強暴阿鍾媳婦,也就這兩件事情而已,你何苦白受這罪呢?”
牢頭走到關平面前,蹲了下來。
“我沒有做過,你叫我怎麼承認!”
關平已經是渾身都是淤傷了。
“怎麼承認?你嘴裡承認不就行了嘛!”
牢頭用手扯住關平的耳朵。
“我就是死,也是清清白白的死!”
關平掙扎了一下,可惜耳朵可是被牢頭死死的拽著。
“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有法子治你了嗎?”
牢頭把手裡的半碗銀耳蓮子湯全部倒在了地上。
“你休想要從我口中聽到你想聽的東西!”
關平把臉一扭。
“來呀,把地上的銀耳蓮子給我喂到關平的嘴裡!”
牢頭站起身來,故意用腳踩了踩傾倒在地上的銀耳蓮子。
“是!”
兩個門卒趕緊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抓已經混著泥土的銀耳蓮子,好不容易才抓了起來。可是這哪裡還是銀耳蓮子,說是裹著泥沙的肉圓還差不多呢。
“給我吃!”
兩個門卒一個用手撬開關平的牙齒,一個把這些骯髒的肉圓往關平的嘴裡塞。
“老兄,我這趟還真是不虛此行啊!”
狗兒瞧見了這種新型的折磨,覺得毛骨悚然。
“那是,要不然大人怎麼會讓我做這裡的負責人呢?”
牢頭仰著頭,還扭了扭粗短的脖子。
關平左搖右晃,藉助腳上的繩子,把兩個門卒撞倒在地。
“你這廝,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牢頭朝著關平走了,眼神比之前陰暗了許多。
“怎麼,剛才你不還在吹捧自己管教有方嗎?”
狗兒也不給牢頭面子,當面的挖苦起來。
“你行你上,只是一點,不許壞了這廝的性命!”
牢頭勃然大怒,翻了臉皮。
“對付這種硬骨頭,你真的不行,還得我來!”
狗兒用手背拍了拍牢頭的胸口。
“可別讓我笑話你!”
牢頭一臉怒氣的把狗兒的手從胸口拍落。
狗兒也不再理會牢頭,徑直朝著關平緩步走來,還不住的拍手叫道:“你還真是個硬骨頭啊,只不過可惜啊……”
關平用鼻孔喘了口粗氣,橫眉冷對道:“關平有死而已,可惜什麼?”
狗兒用腳尖點了點關平的鎖骨,口中發笑道:“不知道要是女人被吊成這樣,會是怎麼樣的一番風景,呵呵。”
關平吐出一口汙血,罵道:“你這賊子休想得逞!”
狗兒浪笑道:“關平,你如今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那個小娼婦呢?呵呵。”
關平朝著狗兒啐了一口:“不許你侮辱她!你要是敢傷到她的一根毫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