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午有些武藝傍身,要是硬來,恐怕我會被他所害。”
趙益緩緩說道。
“大王考慮的極是,不過那個董午只是草包一個,只需要大王設計一個局,把他套進去便可。”
小趙爺平時也被董午欺凌,所以對董午很是仇恨。
“我也很想除掉這個董午,只是擔心投鼠忌器。”
趙益把原本握住的手舒展開來。
“大王,小人倒是有個好的法子,可以一箭雙鵰。”
小趙爺眼神滴溜溜轉動著。
“說來聽聽,要是真是好的方法,我重重賞你!”
趙益因為本來是富戶,與生俱來有一種貴氣。
“大王,小人私底下認為和官軍對著幹沒有好事,還是要緩和緩和為妙。”
小趙爺抬眼看了看趙益。
“如今我們佔山為王,自古官賊不兩立,怎麼緩和?”
趙益反問了一句。
“大王,小人倒是有個說法。官府之所以痛恨我們虎峰山,這和董午有莫大的關係。董午原先是縣裡的都頭,不想他和原縣令起了爭執,一怒之下暴打縣令一頓,後來乾脆上了虎峰山落草,後來更是劫掠了縣令的夫人阿嬌。他董午一個人享受過後,還不知羞恥的讓阿嬌親手寫了一封書信寄送給縣令,聽說那封書信內容讓人作嘔。縣令因此把虎峰山視為死敵,頻頻張貼榜文,延請各方能人異士來剿滅虎峰山。”
“我們虎峰山短短一年不到,縣衙拆撥來剿滅的次數不下十次,這都是董午主動結仇造成的後果。可恨的是那董午得了那叫阿嬌的婦人,夜夜承歡床榻,卻叫大王揹負對抗縣衙的惡名。後來因為青峰山雄輝出手相助,幾次化解了危機。那董午恬不知恥,把功勞大多歸於他自己,言行舉止甚為不當,對外常以虎峰山老大自居,後來更是頻頻讓原縣令妻子阿嬌寫信去羞辱原縣令,致使原縣令被活活氣死,官府也與我們虎峰山結下了死仇。好處都是他董午佔了,惡名卻要大王來背。大王,不可在縱容這個惡賊了。”
小趙爺氣憤填滿胸臆。
“你說的是事實,這個該死的董午,把我當擋箭牌呢!”
趙益心頭的火苗已經被小趙爺點燃了。
“大王,要想緩和我們虎峰山和官府的關係,只能拿董午開刀。”
小趙爺走近一步。
“怎麼個開刀法?”
趙益露出疑惑的眼神。
“不如將董午灌醉,綁了他,再寄送一封書信給如今的縣令,陳述原先的事實情況,另外……”
小趙爺突然戛然而止。
“另外怎麼樣?”
趙益心中對小趙爺的說法很認可,覺得說到自己的心坎裡去了。
“再把那剛剛俘獲的兩位女子偷偷送給縣令,那縣令沒有不依的道理。”
小趙爺壞笑道。
“不知道那新任縣令的狀況,萬一弄巧成拙,反而不好。”
趙益做事老成,覺得還是先要把現任縣令的底子摸清。
“大人不必擔心,現任的縣令黃化原本是在郡裡當差的,因為和上司的小妾有染,因此被貶到連陽縣的。”
小趙爺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