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今天在出了竹林的地方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齙牙女人把身子又往著小木匠的媽挪了挪。
“什麼東西,這麼見不得人?”老婆子斜著眼睛,打量了齙牙女人一眼。
“是你家兒媳婦的事兒!我要是實說了吧,怕大娘你生氣。”齙牙女人用手遮住半張嘴。
“說吧,我聽著呢!”老婆子倚著藤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可千萬別跟人說起,這事兒是我告訴你的啊!”齙牙女人還是有些擔憂。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請你自便!”老婆子沒好氣,甩給了齙牙女人一個不耐煩的臉色。
“我看見兒媳婦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都貼上了!”齙牙女人聽見小木匠的媽要趕她走,便火急火燎的說了出來。
“可是那個肥得像豬一樣的男人?”老婆子現在一閉眼就是肥胖男人醜陋的嘴臉。
“是這哪跟哪啊!那個男人可是清秀得很,我看最多三十出頭。”齙牙女人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你會不會看錯了吧?”老婆子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齙牙女人。
“大娘,我又不眼花,肯定不會看錯的,我看你家兒媳婦和那個同行的男人肯定關係不一般。”齙牙女人開始啟用全身上下的八卦細胞。
“我這兒媳婦,在這裡又沒有親戚,哪有什麼關係!”老婆子打心眼裡,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大娘,我是看的明白,還聽的清楚哩!你那如花似玉的兒媳婦靠在那個清秀男人的懷裡,臉上還有紅暈呢!”齙牙女人一臉的妒忌。
“那如夢有沒有和那個男人說些什麼?”老婆子緊張的把手指甲掐進自己的肉裡。
“怎麼沒說?說得可多可肉麻了,想必你家兒媳婦都沒有這麼多話對你兒子說起過。那些話都不是正經女人說得出口的!光是想著那些話兒,我的心臟都跳的厲害。”齙牙女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
“你可不要誣賴如夢,想是你聽錯了,也是可能的。”老婆子實在不想在外人面前再丟這張老臉。
“大娘,你還別不信。你家兒媳婦兩隻桃花眼直直的望著那個清秀的男人,扭扭捏捏的說著什麼公子啦、今生啦、難忘啦……真是羞死我了都!”齙牙女人有板有眼的說起聽見的詞兒。
“只是說說罷了,也是場面上的事情罷了,當不得真的。”老婆子心裡拔涼拔涼的,已經把手攥的緊緊的,手心都出汗了。
“不只是說說話那麼簡單。你瞧我這記性,我才想起來,我還看見過你家那漂亮的兒媳婦收了那清秀男人的定情信物。”齙牙女人咬著牙一拍自己的大腿。
“什麼定情信物,你莫不是看花了眼?”老婆子轉過臉去,實在是丟不起這個臉。
“是一塊玉佩,不過上面刻著什麼圖案我倒是沒有看清。對了,我還看見,那清秀男人塞給了你那漂亮的兒媳婦一錠元寶!”齙牙女人的唾沫都飛到了老婆子的衣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