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真晝感情深厚,並且直到現在還依然保持著和真晝的書信聯絡
至於其他的資訊,例如全名是什麼,住址在哪裡,電子郵箱是多少,又長什麼樣子,那千本空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真晝的房間裡會有對方的照片,但就目前而言,千本空還從沒進入過真晝的房間
懷中,真晝的身體慢慢平穩了下來,她將埋在千本空胸口處的腦袋抽出,抬起頭來,眼眶有些微微泛紅,但還是故作平靜的開口到
“其實,我也沒有在意,畢竟他們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
千本空先是“嗯”了一聲以做回應,隨後面露糾結,嘴巴直愣愣的微張著,想繼續說些什麼,可偏偏腦子一時又想不出來
“抱歉”
千本空的神色也低落了下來,隨即就沒了後話,只剩下心中陣陣無奈
【我是不是應該再說點別的?你很棒?都是他們的錯?加油?啊,老天的!或許我真該好好學習一下如何安慰別人了,今天就開始!】
“為什麼要抱歉?”
真晝愣了一下,眨了眨朦朧的雙眼,語氣堅定的說到
“你不用為我傷心而感到自責的,我說了,我已經不在意了,所以我沒事”
說完,真晝還踮起腳摸了摸千本空的頭髮,儘管她的眼角處還殘留著幾點尚未擦去的淚花,卻也還是這麼做了
千本空不由的更加愧疚了起來
“那要是我在碰見那個人,該做什麼好?假裝腳滑摔倒然後把他撞倒在路邊的水窪裡怎麼樣?又或者買通幾個熊孩子往他身上丟泥巴也不錯,還可以”
千本空又一一列舉了數種物理傷害近乎為零,專門針對精神攻擊的卑劣手段出來
“呵”
聽著千本空滔滔不絕講述的那些“幼稚”手段,真晝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呆滯,逐漸演變成了最後破“淚”而出的輕笑
見到真晝笑了出來,千本空這才閉上了自己有些乾燥的嘴巴,要是對方再不笑出來,那他可就真要陷入默驢技窮的地步了
“滿意嗎?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找人挨個實施一遍。”
即使然知道會被拒絕,但千本空還是問了一句,萬一就答應了呢
“雖然那樣聽著很解氣,但還是算了吧,但如果他主動找上你的話,那就隨便了,不管到時候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說的”
真晝有些俏皮的回答著,因為她認為千本空雖然還是比較穩重的,不可能真的幹出那些事情來,所以也就隨便對方了
“這樣啊,我瞭解了。”
千本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問到
“意思是真晝你不參與這件事情嗎?”
“嗯如果他真的有話想對我說,那麼約好時間上門,或者發郵件就好了。像這樣躲起來觀察很奇怪吧。既然他不主動來找我,那我也不會主動有什麼動作,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真晝再次將臉埋了起來,話裡行間裡擺明了是打算無視對方,就算他是自己的父親,就因為他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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