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想到,霍斯言在說完這話後,卻驟然鬆開了許雪珂。
許雪珂整個身體重重地掉在了甲板上。
原本潔白的衣裙,此時在掉到甲板上的一瞬,瞬間被水浸溼。
整個人狼狽得像是剛從垃圾堆裡爬出來。
許雪珂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脖子,在感受到有新鮮空氣重新席捲上來的時候。
許雪珂像是重新回到水裡的魚,抓住自己的脖子開始大口呼吸。
此時的許雪珂是真的感受到了霍斯言對她起了殺心。
再次看向霍斯言的時候,眼神中都帶著驚恐。
許有勝見狀,立馬衝到了許雪珂的身邊,一把將許雪珂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看向霍斯言的時候,語氣中也算不得好。
“霍斯言,你怕不是別忘了!你和雪珂可是有婚約在的!”
“而你如今為了一個外面的女人,竟然這麼對雪珂!”
霍斯言聞言,嘴裡發出一抹笑意:“婚約?我是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們,而且還不止一次,婚約是誰定的,你們找誰去,反正別找我。”
“哦,還有,我說無數次,請你的女兒不要叫我斯言哥哥,但是你女兒不聽,今天只是一個小警告,要是再有下一次。”
霍斯言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隨後嘴裡發出一抹冷哼:“下一次,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收了一條人命。”
許雪珂剛才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霍斯言的殺意。
所以在此時,聽見霍斯言說的話的時候,絲毫不帶懷疑的。
甚至還害怕地往許有勝懷裡躲去。
氣得許有勝作勢就要讓人給霍斯言一個教訓。
但是霍斯言卻不急不慢地說了一句:“馬上快到首都了,我已經和我爺爺取得了聯絡,要是我在這軍艦上出了什麼事......”
霍斯言說完,朝著許有勝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威脅:“那這艘軍艦還能不能安全上岸都是一個未知數。”
霍斯言在說完這話後,帶著孔子義幾人就走了。
許有勝在霍斯言身後恨得牙癢癢。
但又拿霍斯言無可奈何。
許雪珂拉著許有勝的手:“爸爸,我疼......”
許有勝眼神中透出了惡毒的光,在霍斯言看不見的身後,就像是要把霍斯言的背後燒出一個大窟窿。
而另一邊的霍斯言心裡也並不好受。
一直沉默不語。
陸煥和孔子義以及孟航飛,好幾次想要和霍斯言搭話。
但是都沒有開口。
空氣中一直透著沉默。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霍斯言進入自己的房間。
只不過,霍斯言這一進去,一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出來過。
就這麼一言不發地,不吃不喝地,關了自己好幾天......
而另一邊的葉青青則是開心極了。
其實在她下船之前,也是聽到了李金安和別人說過。
再有最多半個月的路程,就能到達首都,甚至還用不了半個月。
這雨和洪水說來也奇怪。
好像整個南方都被淹沒了,但是北方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除了北方有零星的雨外,好像這暴雨和洪水對北方沒有任何的困擾。
當然,這些訊息,也是葉青青從李金安和別人的交流中知道的。
具體是什麼情況,也只能到了岸邊才知道。
葉青青經過了集體生活後,突然發現,她還是適合一個人單打獨鬥。
不為別的,就說是吃的方面。
葉青青在船上的這些日子,吃個飯都是偷偷摸摸的,吃的不算快意。
而此時的葉青青,則是一人一狗坐在衝鋒舟上,涮著味道極大的火鍋。
甚至和火鍋一起搭配,還拿出了香辣乾鍋以及辣炒小龍蝦。
看得阿黃一個勁兒地流口水。
但是阿黃作為一隻狗,葉青青不想給它吃辣。
可憐的阿黃,只能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看著葉青青。
嘴裡還嚼吧著昂貴的大青龍。
要是別人看了這一幕,嘴裡肯定會大叫著,說這是暴殄天物。
但是誰叫葉青青財大氣粗。
阿黃在那軍艦上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現在可不得給它好好地補一補。
葉青青每每想到這裡,就對許雪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