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然後補充了一句:“我不信你能坐得住。”
文昌星君懶得搭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盯著勤為徑上兔子。
此時此刻,兔子已經衝到二十萬級臺階了。
到了這裡,文昌宮的弟子也不多了。
二十萬級臺階往上,不足三百人。
“二十萬級臺階了,兔子,你總得慢點了吧?”文昌星君滴咕著。
然而那兔子不但沒有慢,反而越來越快,一路小跑著就上去了。
文昌星君又坐不住了,跳起來指著兔子對文曲星君道:“他不對勁兒!你我都知道,勤為徑後面越來越難,他卻越來越輕鬆,這有問題啊!”
文曲星君不知何時,又坐在他的椅子上了,老神在在的說道:“不要說的你很懂勤為徑的樣子,這書山可比咱兩加起來的歲數都大。
,!
雖然咱們現在是這裡的主人,但是你我都應該明白。
無論是浩氣長河,還是書山、學海、勤為徑、苦舟等等,那都是開天闢地以來就存在的。
它們本身蘊含的奧秘,你我根本沒有參悟透徹。
至於這兔子為何越跑越快,我也好奇,不過不急,等他登頂,入了我文曲殿,我慢慢問。
至於告不告訴你……
再說,再說!”
文昌星君看著文曲星君那臭屁、得意的樣子,氣得又是一腳:“起來,屁股那麼沉呢?那是我的椅子!”
文曲星君笑呵呵的又站了起來:“是是是,你的,你的。哎,看你能坐多久……”
文昌星君氣呼呼的看著勤為徑上的兔子一路小跑,一路嘲諷,一路雞飛狗跳,一路雞群、兔子群、狼群、熊群、地鼠群、蛇群圍著一個個文昌宮考生破口大罵的樣子,他咬牙切齒道:“兔子,你夠了!你夠了!
給我留兩個種吧!”
而兔子的回答卻是一路超越,三百名,兩百名,一百名!
四十萬級臺階!
文昌星君,幾乎每次看到兔子超越一個他看好的考生,就氣得跳起來。
文曲星君就趁機坐一會……
文昌星君好幾次都想跟文曲星君幹一架了。
“文曲星君,你別得意啊!那兔子跑這麼快,絕對有問題。沒準,沒準他壓根就沒領悟任何東西,甚至都沒聽勤為徑的聲音。只要學勤為徑的東西,誰不能跑的如他一般迅速?”文昌星君叫道:“那兔子為了面子,這是故意噁心人呢!這事兒,你不管?”
文曲星君挑挑眉毛道:“你急啥?他是參悟了,還是沒參悟,五十萬級臺階的時候自有分曉。
倒是你文昌宮的弟子,走在他前面的可不多了。”
文昌星君沉默了,勤為徑,五十萬級臺階後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那時候,參悟透徹後,臺階上會顯示參悟者的名字。
所以,兔子是否參悟了,一眼可知,做不得假。
這一刻,不僅僅文昌星君瞪著眼睛在死死的盯著兔子,那些被兔子超越的考生也都如此,打死他們都不信,有人可以在四十萬級臺階處一路小跑,大跳,甚至能還倒退幾步來個小衝刺!
那兔子得瑟的模樣,著實刺激到了所有人,一個個的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咬他一口。
劉錫明、趙福兵、鄭志勝三人同樣認為兔子沒有參悟,只是在噁心人。
“這兔子,太過分了!自己不行,就噁心人,這是一點人品都沒有啊!”
“都說報考文昌宮的是考不上文曲殿的混子,我看著兔子才是大混子!”
“得瑟吧,等他過了五十萬級臺階,哼哼……到時候臺階上沒有他的名字,看誰笑話誰!”
劉錫明道:“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以他不遵守考試規則,擾亂考試秩序為由……”
三人對望一眼同時露出猙獰的笑容。
遠處,文曲星君的書童秦澤也陰沉的看著這一幕,嘴裡呢喃道:“我文曲殿,絕對不能收這種背後敲悶棍,坑人無數,死要面子不遵守考試規則的混蛋!
只要我在,他就休想進入文曲殿!
五十萬級臺階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
兔子一路小跑,超過一名名文昌宮的考生,前八十名,五十名,三十名……
二十名!
……
五十萬級臺階前,一名大胸女子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站在四十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級臺階上,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