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說?是你算到什麼還是聽到什麼訊息了?”歐若不解地問道。
“天機術數就不說了。自古以來,黑白必有一戰,而現在時機來臨。最近天魔教的實力越來越強,而白道中人的實力也開始增強,他們近來亢奮不已,煩躁無比。兩邊摩擦不斷,大戰一觸即發。再加上那黃金島組織在中間挑撥離間,還有哥哥與歐若過從甚密,被稱為大魔頭,他們白道追殺不到哥哥便把仇恨憤怒遷移到天魔教。所以那一天遲早會來臨,而且用不了多久時日。你們還是先做好準備吧!”何美美侃侃而談。
“你說的有道理。”蘇子農不禁點點頭,眉頭深鎖。
“歐若你身為天魔教的聖女,戰就戰唄。難為的是我哥哥,左右為難。他本是白道中人,如今卻被白道追殺,到時若幫白道,又怎麼能幫追殺自己的人?倘若他去幫你天魔教,卻放不下白道的身份,更加不願被坐實了與天魔教勾結的罪名。若是兩不相幫,他更難以做到。因而肯定是枕食難安。”何美美說道。
歐若看蘇子農眉頭緊鎖,就知道何美美說的是事實,因而拍了拍蘇子農後背說道:“公子不必為我天魔教擔憂。天魔教雖比不上白道人數眾多,但也不是任人宰割欺負的。到時打到如何便是如何,你也不用插手,更加不需要愧疚。”
蘇子農搖了搖頭說道:“什麼都不做,卻是最難的選擇,到時再見機行事吧!美美說的沒錯,要儘快上升修為境界,別的不說,先要保護好自己。”
“別說哥哥難做,我們何家亦是很難抉擇。算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咱們目前還在危險之中,先想著眼前的事要緊。”何美美說道。
開始三天,大家都待在屋裡,主要就是修煉。
歐若主練腎水經,內功集中於小天魔功法,練得極其成熟高深,主要升修為境界便是靠這部功法。
蘇子農亦練過這部功法。不過他練的功法很多且駁雜,沒有歐若的精純。
但是人修煉功法到了一定程度就會慢下來。雖然並不是到達瓶頸,但是沒有之前那麼進展神速了,需尋一些方法作為突破口加速。
出來歷練尋找寶物仙藥或者機緣,便是突破的一種,另外還有一種就靠自己悟。
“我感覺自己即將要升到六星後期,可是練來練去最終卻沒升上去。”歐若說道。她知何美美與蘇子農都是高手,所以想要問他們意見。
“你知我何家功法不能隨意教人。可是,你父親不是很厲害麼?為何沒有請教他?”何美美問道。
“我也有問啊。他有時告訴我,有時說要自己出去歷練或悟。說若全是靠人,上了七星之後就沒有辦法再升了。而且他最近實在太忙了,我一年到頭沒見上他幾回。”歐若說道。
“你能見上幾回就不錯了,我要見我父親一年能見一回就不錯了。”何美美說的。
“看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蘇子農說道,“你父親要求你只能練腎水經的功法麼?連湧出的真氣都得限定黑色。”
“確實是這樣,但並非不能練別的功法,他只要求外觀上是黑色,至於身體裡練的是什麼真氣如何運功,這個他不管。”歐若說道。
蘇子農認為只練一種真氣,難免會有緩慢期,要加速這個緩慢期可以透過修練其他功法來彌補,例如主練水腎經,由於五行金生水,可以再練一些屬金的功法,即手太陰肺經。蘇子農當年從白雲堡取得了神嗅功,他將修煉內功真氣的部分傳授給了歐若。
歐若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與何美美、蘇子農相比也相差不遠,所以她很快便學會了。
“你可以把湧出黑色真氣的方法告訴我麼?”蘇子農說道。
“可以呀!”歐若二話不說便點頭。
何美美嘆了口氣說道:“在功法上,你倒是比我自由瀟灑得多。”說著便走開了。
歐若將腎水經的真氣如何催運、真氣從哪個穴位湧出、如何發功等方法一一告訴蘇子農。
蘇子農本來就學過小天魔功,而且他練過養氣,也學過從脾胃屬土經脈湧出真氣,這時學起來極快,快到歐若吃驚。
蘇子農練通幾個穴位之後,已經能湧出淡淡的黑色真氣。他發功同時湧出黃色真氣與黑色真氣交織在一起形成雙色氣盾,果然威力開始增加。
“還可以這麼練!”歐若驚奇地喊道。
蘇子農心想:既然歐若已經能湧出黑色真氣,不如教她練成氣盾防護。到時黑白兩道真的交戰至少可以增加防護力。
石馬莊的石盾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