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棄劍之後,習慣性往懷中掏匕首,可是他忘了那黃金匕首已擲向蘇子農,已經被收去了。
歐若瞬間佔了上風,打得白衣男子手忙腳亂。他拳腳功夫不行,一旦失去長劍,早就左支右拙。
正在此時,對方馬車車廂內走出一名嬌滴滴的女子,嘴裡說道:“張公子,還沒有料理對方麼?”
蘇子農聽到聲音就火冒三丈,真是冤家路窄,他咬牙切齒地喊道:“齊!嬌!嬌!”
何美美一看來精神了,她當然聽說過蘇子農與齊嬌嬌的故事,轉身往車廂內提了一包瓜子出來嗑。
齊嬌嬌一眼看見蘇子農,這時他並沒戴面具,馬上認出來了,轉身就想跑。
蘇子農哪容得了她跑,幾個飛躍就趕上。
“蘇公子饒命!”齊嬌嬌哭著喊道。
“事到如今你喊饒命?你們召集天下白道來要我命時,我又該去求誰饒命?”蘇子農冷冷說道。
“是我一時糊塗,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回吧!”齊嬌嬌哀求道。
“我是好人,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放過你。”蘇子農淡淡地說道。
齊嬌嬌伏地嚶嚶地哭了起來,閉目等死。
可是蘇子農終究下不了手,向天大喝一聲,放下了長劍。
這時歐若已經把那白衣人張公子打倒在地,走過來掐住齊嬌嬌的喉嚨喝道:“你這賤人不識好歹,敢來汙衊蘇公子!今天讓你見識我的手段!”
齊嬌嬌本來以為蘇子農放下長劍自己能逃過一劫,沒想到又被歐若掐住了,不禁臉如死灰。
歐若回頭看了一眼蘇子農,只見他扭過頭去,不忍直視。
歐若厲聲喊道:“今天就饒你一條狗命。你回去之後若不為蘇子農澄清真相,小心你的狗命!”
齊嬌嬌不停地點頭,爬過去扶起那張公子上了馬車,喚馬車伕向後退到寬處,讓蘇子農的馬車先過。
何美美見戲已看完,收拾好瓜子跳上了馬車。
蘇子農拉起歐若也上了馬車,馬車伕一臉佩服高興起來,揚鞭驅馬緩緩向前。
何美美說道:“那白衣人便是天離山掌門人張火的兒子,為什麼不殺了他?放虎歸山,終是後患。”
“我也不知道呀!”歐若說道。
何美美又問蘇子農:“那齊嬌嬌害得你這麼慘,可以說你被白道追殺,一切根源就是從她開始。為何不殺她?難道是被她美色所惑?”
蘇子農搖了搖頭說道:“終究是一場相識,我下不了手。”
“你如此婦人之仁,遲早會死在美女手上。”何美美轉過頭又問歐若:“那你呢?為何不殺了那齊嬌嬌?萬一我哥哥回心轉意心軟了,去天齊山爬齊嬌嬌的窗戶,到時你哭都沒眼淚。”
歐若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想殺了她,但看蘇子農別開頭去不忍直視,我若殺了那女子,想必蘇子農以後也不想見到我了。那你呢?為何不動手?”
何美美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大高手都已經出招了,還用得了我動手麼?再說了,我只是妹妹而已,犯不著去涉足他那些糾纏不清的感情事。”
“我信你個鬼!”歐若說道。
精人出口,笨人出手。蘇子農心想這兩個女子一個比一個厲害,我還是得小心些。
他掏出三塊青靈石遞給歐若。
“哪裡來這麼多青靈石?”歐若說道,“你自己留著用唄。”
“我見你好像新修了一套劍法,剛才與那白衣人對打之時,你一遍一遍地練,到最後慢慢熟手了。那套劍法很凝重,若是能將劍氣練長些,威力會大增。你就收下吧,我還有四塊呢,反正是敵人給的,不用白不用。”蘇子農笑了笑。
“什麼都瞞不過你,那我就收下了,謝謝。”歐若伸手接過。
“明明就很想要,卻要假裝矜持!”一旁的何美美笑著說。
“你不必笑得如此陰陽怪氣!”歐若說道,然後她轉過來問蘇子農:“最近跟敵人打架了?是天青山麼?”
蘇子農暗自佩服,歐若一猜一個準,便把經過簡單說了。
“這麼驚險刺激好玩的事不帶上我!”歐若有點悶悶不樂。
“帶上你,萬一被人認出,又說我勾結天魔教魔女,說不準還不利於你們天魔教。到時黑與白道眾人鬥起來兩敗俱傷。”蘇子農說道。
一旁的何美美開心地笑了笑:“這點你就不如我了,我跟著哥哥愛去哪就去哪,愛打誰就打誰,自由自在。不如你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