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木門緩緩推開,一道模糊的人影緩緩靠近,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紀寧望著逐漸走來的魁梧身影,內心不由自主地與壯年比較起來。
“也不知,他與壯年誰的手勁更大。”
“巫,人我給你帶來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紀寧將小陽光拿起,發現來之人正是壯年。
“讓他進來我看看。”
紀寧望著壯年面帶笑意的臉龐,內心一些好奇。
到底是何勇士,能讓一貫好戰的壯年心甘情願地引路。
想到這些,紀寧盤坐在石床之上,視線向木門方向看去。
隨著壯年高聲呼喊。
下一刻,一個高挑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她身穿獸衣,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著,眼神清澈而堅定,頸項間掛著一串用獸骨製成的飾品。
她身材高挑而曼妙,修長的雙腿充滿力量,隨著她的走動,凹凸有致的曲線在獸衣的包裹下若隱若現。
頸部的飾品也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聲響。
遠遠望去,宛如由原始叢林的獵豹化形而成。
“她是族長給我推薦的人選!?”
紀寧目瞪口呆地對著壯年問道。
壯年:“對啊,族長說巫戴羽冠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女人看,晚上又說風味、機遇……”
“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紀寧聞言立即打斷道:“族長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戰士!”
壯年:“晚上到巫殿的戰士,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閉嘴,你靠牆罰站去。”
紀寧眼見事情越描越黑,立即擺出巫祝的架勢。
壯年見狀委屈地噘著嘴,大步靠近冰冷的牆面,鼻子緊緊貼合。
“巫,你不要我嗎……”
高挑的獸衣女子肩膀微微顫抖,那精緻的面龐此刻微微扭曲,秀眉緊蹙,眼眸中滿是不解、委屈。
“咳咳,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紀寧望著無助的女子,輕咳一聲,隨後示意她坐下,然後一一解釋了事情的緣由。
女子聞言微微一怔,原來巫不是嫌棄自己。
只不過存在一些誤會。
想到這裡她緊蹙的秀眉舒展開,還掛著淚珠的臉龐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中初綻的桃花。
“巫,那我可以留在這裡侍奉你嗎?”
“不行。”紀寧搖了搖頭。
女子聞言臉上再次掛上慌張之色:“巫,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我會改的。”
“你就讓我留下來侍奉你吧。”
“唉,這不是你的錯。”紀寧輕輕撫摸了她的頭髮,繼續道:“壯年你一會送她離去吧。”
“巫,她們神殿的巫侍,從小就培養照顧巫的起居能力,只要被巫選中,她們就無法再回到神殿了。”
壯年背對著紀寧,對著石壁說道:“所以你就讓她留下了吧,就算不侍寢,也可以處理一些雜事。”
“還有這樣的規定?”紀寧眉頭一皺,這樣的陋習讓他一時間無法適應。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讓女子回去,無疑是將她逼上絕路。
於是便扶女子起身,對她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枝染,我叫枝染。”女子回應道。
“枝染……挺好聽的名字。”紀寧輕輕點頭,繼而說道:“枝染,巫殿的書房你打理一下,以後就在那裡住下吧。”
“巫,你讓我留下了?”枝染驚呼道。
紀寧再次點頭,枝染得到確定的答案,臉上充滿了喜悅,彷彿這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而紀寧望著欣喜雀躍的枝染,內心升起一絲莫名的情緒。
似乎巫殿多一個人也不是壞事。
根據前身記憶,巫殿是神聖、尊貴的,沒有巫的命令,哪怕是族長也無法擅自前往。
所以平時有個人說話也是挺好的。
等到安頓好枝染之後。
房間內只剩紀寧和壯年兩人。
“巫,我還要面壁多久?”壯年悶聲道。
“部落最強的戰士是誰?”
紀寧沒有回答壯年的問題,反問道。
壯年:“族長是部落的最強戰士。”
“族長?”紀寧一時沒反應過來。
“是啊,族長擁有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