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皺,說道:“張兄,這恐怕不妥。我們既然身為捕快,就應當依法辦事,倘若今日因私放過他,往後如何服眾?”
大虎也附和道:“是啊張兄,若開了這個先例,往後這城中的秩序還如何維護?”
張猛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說道:“哼,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張猛在這城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點面子都不給?”
秦奮和大虎沒想到張猛竟是如此不講道理之人,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秦奮毫不退縮,直視著張猛說道:“張兄,雖然我們同屬捕快,但法不容情,若您執意包庇,我們也只能如實上報!”
張猛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好啊,你們有種,咱們走著瞧!”說完,甩袖而去。
秦奮和大虎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明白,往後怕是要與這張猛結下樑子了。
第二天秦奮和大虎照常巡街,那地痞竟然大搖大擺地出來了,嘴裡還囂張地叫嚷著:“就算抓我又能如何?”只見他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得意洋洋,在秦奮和大虎面前不停地炫耀:“瞧瞧,小爺我這不又出來了!你們能奈我何?”
地痞一邊嘚瑟,一邊還挑釁地朝他們逼近,嘴裡不乾不淨地說道:“來啊,有種再抓我一次試試!”
大虎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揚起拳頭就要衝上去揍他:“你這混蛋,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秦奮趕忙伸手拉住大虎,勸說道:“別衝動,大虎,不能中了他的計。”
地痞見狀,更加肆無忌憚,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怕了吧?有本事來打我啊!”說完,大搖大擺地轉身離去。
秦奮和大虎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堅定。
過了幾日,趙川召集大家聚在一起。他一臉喜色地說道:“張猛此次立下大功,抓到了為非作歹已久的飛賊,大人對他讚譽有加,已將他提拔成正式捕快。你們其他人都要像張猛學習,爭取也能早日轉正!”
張猛站在一旁,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用挑釁的眼神看向秦奮二人,那眼神彷彿在說:“看我怎麼玩你?”
趙川揮了揮手:“好了,都散了吧,各自去忙。”
眾人散去後,臨近下午時分,趙川卻一臉尷尬地找到了秦奮與大虎。他有些不自在地說道:“秦奮、大虎啊,有個任務得交給你們。”
秦奮和大虎對視一眼,心中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趙川接著說:“上頭安排你們去牢房看守,這是命令,不得不從啊。”
秦奮和大虎心裡明白,這顯然是被張猛收買後的安排。那牢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陰暗潮溼不說,還沒有半點油水可撈,更接觸不到什麼大人物,對他們的前途沒有絲毫幫助。
大虎忍不住嚷道:“隊長,這也太不公平了!憑什麼讓我們去看守牢房?”
趙川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也沒辦法,這是上頭的意思,你們就先委屈一下吧。”
秦奮拉住還要爭辯的大虎,冷靜地說:“隊長,我們去。”
趙川愧疚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匆匆離開。
秦奮和大虎望著趙川的背影,心裡雖然充滿了不甘,但也只能無奈地前往牢房。
秦奮一邊跟著大虎往牢房走去,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苦。他心想:“前段時間剛從牢房出去,沒想到這次又進來了,真是命運弄人。”
兩人來到牢房門口,與之前看守的人進行交接。只見兩位頭髮花白的老頭子,如釋重負般地說道:“你們可算來了,要不然我倆都得老死在這裡。”
秦奮和大虎看著這兩個疲憊不堪的老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
走進牢房,一股刺鼻的黴味撲面而來。秦奮皺了皺眉頭,打量著四周陰暗潮溼的環境,牆壁上的水珠不斷滴落,地面也是泥濘不堪。
大虎忍不住抱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真倒黴!”
秦奮拍了拍大虎的肩膀,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先做好手頭的工作吧。”
兩人開始熟悉牢房的情況,檢查牢門是否牢固,清點囚犯的人數。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發現有些囚犯目光呆滯,有些則充滿了怨恨和絕望。
到了晚上,牢房裡更是顯得陰森恐怖。老鼠在角落裡穿梭,時不時傳來囚犯的呻吟聲。秦奮和大虎坐在簡陋的桌前,守著一盞昏暗的油燈。
大虎嘆了口氣,說:“秦奮,咱們難道就一直這樣被困在這鬼地方嗎?”
秦奮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