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道:武大哥咱們可有眼線?
武蠻道:沒有也是第一次來。
那咱們在這人生地不熟,查詢進展緩慢,我覺得不如去官府,畢竟官府是本地的老油條,想必會有些訊息。
於是,二人聽從秦奮意見來到官府,道明來意後被接見到府衙大廳。
只見那知府身材肥胖,圓臉小眼,蒜頭鼻子下蓄著兩撇細長的八字鬍。他身穿一襲繡著雲紋的官服,頭戴烏紗帽,卻難掩其油滑之氣,正坐在高位。
秦奮拱手說道:“知府大人,我等奉命追蹤鈞天教長老萬石天至此,還望大人能提供些許線索,助我們早日將其擒獲。”
知府捋了捋鬍鬚,皺著眉頭道:“哎呀,各位俠士,本官對此也是毫不知情啊。”
武蠻急切地說:“大人,這鈞天教餘孽在貴地興風作浪,您身為一方父母官,怎會毫無頭緒?”
知府面露難色,支支吾吾道:“這……這實在是本官無能啊。”
周靈兒說道:“大人,若您知曉一二,還請告知,這也是為了貴港城的安寧。”
知府沉思片刻,最後說道:“罷了罷了,本官確實不知那萬石天的下落,不過獄中倒是抓到一個鈞天教餘孽。”
知府派人帶著,秦奮與武蠻、周靈兒趕忙跟隨其後前往監牢。一路上,帶路的差役面色陰沉,默不作聲,只是悶頭急匆匆地走著,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廊道中迴響。
終於來到監牢門口,一股濃烈的潮溼腐朽的氣味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鼻而來,令人幾欲作嘔。差役掏出鑰匙開啟牢門,側身讓秦奮等人進入。
監牢內陰暗潮溼得如同深淵,牆壁上的火把在黑暗中搖曳閃爍著昏黃的光,彷彿隨時都會熄滅。那名被指認為鈞天教餘孽的年輕人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深深的絕望。
秦奮走上前,目光如炬,仔細地上下打量著他,心中暗自思索著此人是否真的與鈞天教有所關聯。
武蠻則在一旁不耐煩地大聲吼道:“小子,老實交代,或許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哼!”
周靈兒輕聲說道:“莫要這般急躁嚇到他,先問清楚情況再說。”
年輕人受傷嚴重,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秦奮心生憐憫,運起內力為其疏導經脈,緩解傷痛。待年輕人氣色稍好,秦奮開始詢問起年輕人相關的事情。
年輕人看了一下跟隨而來的衙役,猶豫片刻後說道:“能否屏退這些衙役,我才敢說。”秦奮依言讓衙役先出去。
年輕人這才道:“我叫董浩,我是被冤枉的,他們抓住我就說我是什麼鈞天教餘孽,然後對我嚴刑拷打,想要屈打成招。”
秦奮眉頭緊皺,道:“為什麼別人不抓就抓你呢?”
董浩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秦奮的目光。秦奮見狀,厲聲道:“如果你不說實話,就只能死在這牢房了。”
董浩嚇得一哆嗦,支支吾吾地道:“當時我去一戶人家偷東西,那宅子挺大,老人小孩都有,就是沒有女人,每個人都是腰包鼓鼓的,我以為都是有錢人,就想……就想進去拿點錢花花,不成想,出來後在轉角就被兩個捕快抓住說我是鈞天教餘孽。”
三人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秦奮果斷說道:“那你跟我們走吧。”
衙役們面面相覷,雖心有不甘,但面對秦奮三人強大的氣勢,終究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帶走董浩,然後匆匆回去稟報知府。
秦奮等人帶著董浩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四間房間。秦奮將董浩帶到其中一間,嚴肅地說道:“你住這屋裡,好好待著別想著走。我們會去調查核實,證實你確實沒問題,才能放你走。知道了嗎?”
董浩畏畏縮縮,眼中滿是驚恐,連忙點頭,聲音顫抖著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不亂跑。”
秦奮看了他一眼,轉身關上房門,與武蠻和周靈兒開始商議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武蠻率先說道:“我看這小子賊眉鼠眼的,那模樣就透著股不老實的勁兒,說不定真是鈞天教的餘孽。”
周靈兒輕輕搖了搖頭,反駁道:“不可這般輕易下結論,還是得先把事情調查清楚,方能知曉真相。”
秦奮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看他也不像是鈞天教的餘孽,但或許有別的重要事情瞞著我們。”
“我們只需在暗中偷偷觀察,他遲早會露出馬腳的。”秦奮壓低聲音說道,一陣小聲嘀咕。三人相視一笑,心領神會。
秦奮來到董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