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玄王朝火雲郡,此時在城牆正前方,黑壓壓的大軍正在攻城。
喊殺聲震耳欲聾,雲梯一架接著一架架上城牆,士兵們如潮水般湧來。投石車不斷將巨大的石塊拋向城牆,砸出一個個坑洞,城牆上的守軍奮力抵抗,弓箭如飛蝗般射向敵軍。
滾滾濃煙中,軍旗獵獵作響,那黑色的軍旗上繡著的神秘圖案在戰火中若隱若現。敵軍將領騎著高頭大馬,在陣前大聲呼喊,激勵著士兵們勇往直前。
城牆上,郡守面色凝重,指揮著士兵們防守。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但依然堅定有力。熱油、滾木、礌石不斷被拋下,延緩著敵軍的進攻。
戰火紛飛,整個火雲郡彷彿陷入了一片末日的景象。但城中的百姓們沒有退縮,他們紛紛為守軍送來物資,共同抵禦外敵的入侵。
大人,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跪倒在,全身籠罩在黑色兜帽中的人,他宛如一道神秘的黑影,讓人難以看清其面容和身形。他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卻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威壓。
這位大人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黑色的衣袂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卻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息。只能看到他那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犀利而深邃的光芒,彷彿能洞悉一切。
““說”,他的聲音沙啞嚇人。
將軍顫抖著身子,頭也不敢抬,趕忙回道:“大人,此次攻城,我方損失慘重,那火雲郡的抵抗異常頑強。”
邪修大人冷哼一聲,周圍的空氣彷彿都瞬間凝結:“廢物!一群沒用的東西!”
將軍嚇得冷汗直冒,結巴著說道:“大人息怒,小的們定會拼死再戰。”
邪修大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若再攻不下,提頭來見!”
將軍連連磕頭:“是,大人,小的明白。”
邪修大人冷冷地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將軍,從寬大的袖袍中掏出一個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陣盤,扔給了將軍。
“拿著這個陣盤,將它置於戰場中央,”邪修的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淵,令人毛骨悚然。
將軍戰戰兢兢地接過陣盤,感受到陣盤上傳來的邪惡力量,心中不禁一陣恐懼,但又不敢違抗邪修的命令,只得硬著頭皮應道:“多謝大人,小的這就去辦。”
將軍帶著陣盤奔赴戰場,將其安置妥當。只見陣盤上幽光閃爍,一道道無形的力量從死去士兵的軀體中抽離出來,匯聚到陣盤之中。隨後,這些邪惡的力量被注入到活著計程車兵體內,他們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身體肌肉隆起,充滿了狂暴的力量。
在這股邪惡力量的加持下,敵軍士兵如同瘋狂的野獸,不顧一切地衝向城牆。城牆上的守軍漸漸難以抵擋,防線開始崩潰。
最終,火雲郡的城門被攻破,敵軍如潮水般湧入城中,燒殺搶掠,一片慘狀。
在將軍走後,黑袍人回到後院,只見坐著四個黑袍人,正是從中域傳送來的邪修。他對著坐在首位上的人彎腰一拜,說道:“大人,陣盤已經給他了,想必很快就能破城了。”
首位上的黑袍人微微點頭,聲音陰冷地說道:“做得好。那祖器之事進展如何?”
剛剛回來的黑袍人趕忙回應:“大人,根據水晶定位,祖器方位就在青山郡方向。當時有人封印,需要大量祭品,才能開啟封印獲取祖器。”
“祭品?哼,這火雲郡的百姓正好可用。”首位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殘忍。
“大人英明,待城破之後,我們便著手準備祭品之事。”旁邊的一個黑袍人附和道。
“此事務必小心,祖器事關重大,絕不容有失。”首位黑袍人語氣嚴肅。
“是,大人!”其餘四人齊聲應道。
火雲郡內,哀鴻遍野,百姓們的哭喊聲被無情的屠戮所掩蓋。那黑袍邪修們毫無憐憫之心,將整個城池化作了人間煉獄,以滿足他們獲取祖器的邪惡慾望。
帶著血腥與罪惡,這支殘忍的大軍朝著青山郡浩蕩進發。旌旗蔽日,馬蹄聲震碎了沿途的寧靜。所經之處,風聲中都彷彿夾雜著冤魂的悲泣。
大玄帝都,蕭昭業憤怒拍龍椅,大聲訓斥道:“這群邪修竟敢如此放肆!竟在我大玄王朝境內燒殺搶掠,簡直無法無天!”
朝堂之上,群臣噤若寒蟬,無人敢出聲。蕭昭業怒目圓睜,繼續吼道:“火雲郡百姓慘遭屠戮,如今他們又奔著青山郡而去,若再不阻止,我大玄顏面何存!”
“傳朕旨意,速派大軍前往青山郡,務必將這群邪修一舉殲滅,還我大玄太平!”蕭昭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