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拿住。
可眾衙役毫無行動,面色坦然,甚至帶著淡淡喜色,像是在看一出好戲。
這讓林白深感不對勁。
“說,你們為何要打他?”白熊緊盯著瘦削人形,手中勁力不松。
瘦削衙役驚呼,另一隻手摸向背後,開口辯道:“官人莫要欺負人!”
“哼,欺負人?欺你又如何?你能欺負得了別人?我就欺負不了你?”
白熊再次暗暗發力,讓其肩骨處於將碎未碎之間。
“這可是你說的!”
戴著斗笠的瘦削衙役,只是胳膊一卸,白熊頓時覺得手中空無一物。
“不對!”林白反應過來,趕緊驚呼。
可惜為時已晚。
忽如其來的變故,讓白熊吃了慣性,卻被瘦削衙役的另一隻好手撒出一把迷煙。
白熊此時正在生氣,喘息本來就重。等林白呼喊時,他已然吸入大量迷煙。
撲通!——
白熊癱軟在地。
林白攥緊拳頭,胸口有爆鳴聲,正要使出渾天拳轟擊眾衙役,卻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了手。
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已經架在了白熊白淨的脖子上。
順著拿匕首的手看去,瘦削衙役摘下斗笠,露出米黃色的臉,咧嘴一笑,下令道:“飛繩子,卸牌子,拖板子!”
“嗖嗖嗖!——”
數道油浸過的牛筋繩子從眾衙役的袖中飛出,套住林白,瞬間收緊。
“這個捆五道,那個……”瘦削衙役齜牙咧嘴地活動肩膀,指著白熊說道,“十道!嘶!這蠢東西好大的手勁!”
“你們可綁好了,這些都是上尊的血食。尤其是那個瘦的,別傷著他啊,上尊要親自插了他。”
“上尊?”
林白思忖,這個稱呼鹿妖提到過,好像是信眾們對三個信眾的尊稱。
看著熟悉的牛筋繩子,林白立刻想到了解決辦法。
只等白熊醒來,他便可以一口氣解救白熊,脫離險境。
可是究竟是誰洩露了兩人的行蹤呢?紀神仙,還是,夏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