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毅然決然地衝向庭柱,狠狠地撞了過去!
就在此時,林白眼神微微一動,篤定時機已到,接著迅速起身,大聲吼道:“虎煞!”
白師兄一個鯉魚打挺,猛地站起身,大吼道:“沾衣跌!”
林白體內無窮無盡的真氣在氣脈中湧動起來,急速順著氣脈衝向紫金兇虎紋。
紫金兇虎紋綻放絢爛光芒,一股股兇狠的煞氣瞬間燃燒出金色焰雲。
轉瞬之間,金焰便將林白身上捆綁的牛筋繩燒爛了。
林白迅速喚出虎煞刀,正準備割開白師兄身上的繩子,卻發現白師兄所在之處,只剩下一堆雜亂卷在一起的繩子。
轉頭再望去,白師兄竟然已然與蕭深對峙起來。
林白毫不猶豫地抽刀,斬斷了捆縛張賀雙手的鐵鏈。
二人沉默不語,各自面向自己的對手。
“包圍他們!保護上尊!”
眾衙役齊聲大喊,旋即迅速行動起來。
衙役們如潮水般湧來,瞬間將林白和張賀團團圍住。
二人背靠背站定,準備招架襲來的刀棍。
張賀舞動兩條粗壯的肉臂,緊緊卷著鐵鏈。
只見他一條鐵鏈如靈蛇般纏向敵人的武器,另一條則如同兇猛的鞭子,狠狠抽打向那些惡役。
一鞭下去,惡役們皮開肉綻。
再一鞭,竟使得他們骨斷筋裂。
伴隨著臂膀上每一次發力帶來的破空之聲,衙役們都痛苦地哀嚎不止。
當看到張賀的鐵鏈再次抽來,他們的臉上竟隱隱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恐懼之意,不住後退。
另一邊,蕭深緩緩抬起雙手,“唰!——”,只見兩團白色火焰瞬間憑空而生。
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滿是瘋狂與自信,接著一步一步沉穩地向著白熊逼近。
這白色火焰源自他自身的脈種能力。
只要他施展火焰功法,所產生的火便不是尋常之火,而是這種白色陰火。
陰火一旦沾染血肉之軀,土遮不熄,水潑不滅,焚燒致死。
唯一的問題就是它的威力和境界無關,只跟吞噬的天材地寶有關。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多年以前,他還是鎮魔司裡一名小小的除魔衛,巧妙地靠著假死之法渾水摸魚,成功逃離了鎮魔司。
隨後,他與妖魔為伍,為的就是事成之後,獲取大量資源,用以供養此火。
今日事發,一旦讓鎮魔司知道自己還活著,並且和妖魔混在一起,必然會招致鎮魔司針對性的報復。
所以,絕對不能讓這兩個人跑掉!
想到這裡,蕭深臉上露的表情愈發瘋狂起來,捲起火球,用力砸去,怒喝道:“給我,死!”
火球迅猛衝來,壯碩的白熊卻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他微微揚起頭,輕哼了一聲,冷冷的看向蕭深。
白熊深知蕭深的火焰呈現白色,必然有著詭異能力。
不過,前提是蕭深得能打得到他才行。
“沾衣跌!”白熊大喊一聲,只見那白色火球緊緊貼著白熊的臉擦身而過。
“嘭!——”
白色火球砸到赤色庭柱上,瞬間順著庭柱延伸燃燒起來,一時間整個堂屋被照的亮晃晃。
“什麼!”蕭深大驚,自己明明瞄準的白熊的臉,白焰明明馬上就擊中了,為何火團的飛行路徑會突然發生偏離?
一定是剛才他喊的那個“沾衣跌”!
那是什麼詭異功法?居然能夠強行偏離火球的攻擊???
蕭深心裡頓時生出一股怨氣,一股收到挫折而怨恨的怨氣。
自己從鎮魔司出逃以後,還沒吃過鱉!
“嗖嗖嗖!——”
蕭深操手狂甩,連續數道火焰砸到白熊腳下。
蕭深:我就不信了,管你是什麼功法,今日別想走!
坐在案桌後面的蛙妖,看著戰鬥場面如火如荼,驚疑不定,白色的火焰逐漸蔓延至整個堂屋,眼神竟然流露出一絲惶恐。
蛙妖拾起生鏽鋼叉,一個縱躍,竟然直接衝破了房頂!
一堆瓦片磚塊掉下來,眾人發現蛙妖已經逃之夭夭。
“不好!它要逃!”蕭深大喊。
可蕭深一人面對數名衙役,分身無術。
林白麵色沉穩:“我來對付它!它跑不了!”
林白收起虎煞,喚出炎鎧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