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肖宇都在這荒僻的道路上匆匆趕路,腳下的土地揚起陣陣塵土。
此刻,他終於抵達了那座坐落於殺戮之都入口的小鎮
。
小鎮的入口處,一座破舊不堪的牌坊歪斜地矗立著,上面的字跡早已斑駁難辨,彷彿在無聲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路旁幾株枯瘦的樹木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樹枝扭曲著伸向天空,宛如一隻只乾枯的手臂。
肖宇身形疲憊卻步伐堅定地邁進小鎮。他身上那件黑色長袍滿是塵土與褶皺,衣角在風中獵獵作響。
深邃的眼眸中透著連日奔波的疲憊,卻又燃燒著熾熱的決心,目不斜視地打量著四周。
小鎮的街道上,寥寥幾個行人神色匆匆,眼神中透著警惕與冷漠,對肖宇這個外來者毫無好奇之意。
街邊的房屋大多破舊,牆面的泥灰剝落,露出裡面參差不齊的磚石。偶爾有幾扇窗戶,也都緊閉著,彷彿將所有秘密都鎖在了屋內
。
肖宇深吸一口氣,抬腳向著小鎮更深處走去,殺戮之都的神秘氣息,似乎已經從前方隱隱傳來。
而這幾日深夜,萬籟俱寂,寢宮之中,千仞雪獨自一人躺在雕花大床上。
月色如水,透過輕紗帷幔,灑落在她的床前,給整個房間蒙上了一層清冷的銀輝。
千仞雪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只要她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令她倍感屈辱卻又無法忘卻的場景——自己被肖宇制服,而後被緊緊抱在懷裡。
那一刻,她身為天之驕女的尊嚴彷彿被無情碾碎。
肖宇當時調戲自己的那些話語,就像魔咒一般,在她的耳邊不斷迴響。
與此同時,他那仿若神明般的面容,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在千仞雪的腦海中。
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臉龐,即使是身為美女的千仞雪,也不得不承認其出眾的外貌。
可她並不清楚,這種複雜的情緒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
那其中有憤怒,有不甘,更有一些連她自己都不敢細究的微妙情愫。
“肖宇!”千仞雪突然從床上坐起,雙手緊緊攥著床單,眼眸中燃燒著不甘的火焰。
“我一定要打敗你!”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彷彿要將這份決心傳遞到九霄雲外,讓整個世界都知曉她絕不屈服的意志
。
……
在村莊的盡頭,寒風如刀割般呼嘯著。
一座破舊的酒館,在凜冽的冷風中靜靜矗立,猶如一位垂暮的老人,搖搖欲墜卻又頑強不倒。
酒館的門窗被風吹得嘎吱作響,隱隱約約能看到有幾個人影在昏黃的燈光下晃動,進進出出。
肖宇,這個熟知原著每一處細節的穿越者,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座酒館上。
他清楚地知道,在這酒館的地下,隱藏著通往殺戮之都的神秘入口。
歷經漫長的跋涉與艱辛,他終於抵達了這個充滿神秘與危險的地方。
此刻,他的眼中燃燒著興奮的火焰,腳步不自覺地加快,朝著酒館快步走去。
“吆,這位白白嫩嫩的小哥,稀客啊!”肖宇剛走到酒館門口,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女人便嫋嫋婷婷地走了出來。
她的面色異常煞白,彷彿常年不見天日,唯有那鮮紅的嘴唇,如同剛剛吸食過鮮血一般醒目。
她嘴角掛著一抹看似熱情,實則暗藏詭異的笑容,扭動著腰肢前來迎接肖宇。
“來一杯血腥瑪麗。”肖宇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未給她,話語簡潔而冰冷,徑直朝著店內走去。
他的心思全然不在這個女人身上,滿腦子都是即將踏入的殺戮之都。
“還是個高冷小哥哥,這裡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漢,可要小心了!”
女人看著肖宇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隨後發出一陣極其陰森的“咯咯咯”的笑聲,那笑聲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脊背發涼。
肖宇一腳踏進酒館,一股濃郁得幾乎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這股血腥味中,混合著鐵鏽味、腐肉味以及各種複雜而又刺鼻的氣味,讓初來乍到的人瞬間就會明白,這裡是一個與死亡和殺戮緊密相連的地方。
與此同時,無數道冰冷刺骨、充滿殺意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齊刷刷地射向肖宇。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