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巴那邊也是同理。”
夏從文滿臉興奮道。
張昊摸了摸下巴,心中依然有顧慮:“東南亞那邊能提供這麼多崗位麼?”
按照之前的規劃,東南亞大開發原本是為北方十幾個州準備的,畢竟氣候越來越冷,北方遲早要“淪陷”。
要知道,光整個北方就有數以千萬計的官方僱員,壓力山大。
“這個不用擔心,先把人全部調過去,反正東南亞那邊百廢待興,條件很艱苦,吃不了苦的自己就會辭職,到時候也怪不了咱們。”
夏從文攤了攤雙手。
張昊聞言,頓時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如此一來還能把真正的人才篩選出來,簡直是一石二鳥。”
“執政官,那些吃不了苦的人,可以說大部分都是關係戶,他們自己就能找到其它工作,願意留下來的才是真正的硬骨頭,因為他們沒有退路。”
夏從文由衷感慨道。
張昊瞭然地點了點頭,心中終於下定了決心:“行,下午我會跟紀老好好聊聊廢縣的事,只要他願意支援我,我原則上同意接下這項任務。”
“執政官,您想通了就好。”夏從文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補充道:“咱們先從本土開始,等改革有效果了,再來推廣到歐羅巴,這樣阻力會小很多。”
“好辦法,就按你說得辦吧!”
張昊鄭重地點了點頭。
對於這種阻力不大的改革,他不介意參與其中,就像老夏說的那樣,如果他想在任期內有所作為,就不能一味地投機取巧,老好人成不了大事。
……
午飯過後,張昊帶上禮物,直奔紀樟秋所在的景山療養院。
珠城房價很貴,紀樟秋又不是本地人,以他的公開收入,是無論如何都買不起房子的,所以乾脆住進了專為離退休幹部新建的療養院。
療養院位於市中心的景山公園內部,這裡環境很好,又沒有市區的喧鬧,是一處很不錯的養老地方。
紀樟秋是去年剛搬過來的,屬於第一批入住人員。
他原本沒想過要搬過來,但現實情況卻很無奈,如果他不肯帶頭,很多人都會有顧慮,不敢佔官方便宜。
畢竟,勤儉節約是當下的主流思想,位置越高越需要謹慎。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張昊很快就來到了紀樟秋居住的小院子。
老爺子正在院子裡澆花,旁邊還放著收音機,正播放著時政新聞。
“紀老,執政官來看您了。”
生活秘書上前提醒道。
紀樟秋立馬抬起頭來,笑著打趣道:“我說老張,你不在家多陪陪老婆孩子,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這不是正巧路過,順便過來看看您老人家。”張昊亮了亮手上的禮物,“這些都是我在海外買的伴手禮,您老放心,所有東西加起來還不到一萬塊錢。”
“行,我收下就是了,你一個大富豪,反正也不差這點錢。”
紀樟秋沒有拒絕。
張昊笑了笑,隨手將禮物交給了對方的秘書。
紀樟秋放下了水壺,然後不慌不忙地領著貴客來到了書房,很快,保姆送過來了一大壺茶水。
“你先喝口茶,我去換身衣服,剛剛收拾花園的時候,沾了一身土。”
張昊端起茶杯示意道:“您老隨便。”
大概過了十分鐘,紀樟秋再次出現在了書房裡,不過身邊跟著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兩人看起來很親近。
“老張,這是我們家老大的孩子,去年畢業的,目前在景山街道辦當副主任,你以後幫我多照顧一下。”
紀庭態度很謙卑:“執政官,您好!我叫紀庭,今年21歲,畢業於燕大。”
“叫執政官見外了,我和你爺爺是忘年交,你叫我一聲叔叔就行了。”
“張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您本人比電視上看起來年輕多了。”
“哈哈,不愧是燕大的高材生,果然會說話,紀老您後繼有人了。”
張昊隨口誇獎了一句。
紀樟秋的家庭情況,他早就摸清楚了,因此沒有一點意外。
眼前這位年輕小夥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紀家第三代的領軍人物。
紀樟秋咧著嘴,頓時滿臉自豪:“哈哈,這小子別的不說,腦瓜子還是很聰明的,他自己憑真本事考上的燕大,給了我一個非常大的驚喜。”
張昊苦笑一聲,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