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慕容春怒極反笑。
親衛、那一什士卒都是小意的看著自己的師帥,生怕自己成了遷怒的目標。
“東家,在漠南郡地界,再無第三家敢在這個節點敢出手救人,敢收留孫家父女兩人。”慕容伯陰沉著臉,說道:“那一記後手,也該用上了。”
“長痛不如短痛!趁此次機會,將那一家勢力徹底剷除。”
“否則漠南郡的財富,全都要流入那一家新近崛起的勢力口袋裡了。”
慕容春究竟還是心狠手辣,痛失兩個胞弟之後,仍然強打精神,向一名親衛問道:“那四個師的人馬,現在到哪裡了?”
,!
“稟師帥,五師、六師、七師、九師,已經在城區外待命。”
慕容春將另外幾名親衛招來,沉聲吩咐道:“放信隼,告訴那四位師帥今天就動手!還有”
喏!
幾名親衛一一領命而去。
慕容春從什長手中接過自己的佩劍系在皮帶之上,招來傳令兵,又說道:“傳我令,除第一營留守鎮守府之外,其他諸營立即拔營,隨我前往丁辰塢!”
一時之間,鎮守府之中人喊馬嘶。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過後,磐石中軍三師兩個營的人馬一路疾行,離開了漠南城區,向著丁辰塢方向快速挺進。
在三師這一路人馬的前後左右,磐石中軍五師、六師、七師、九師的旗號,已經清晰可見。
瀚歷834年,芒種,漠南城以北,古驛站遺址。
這一座古驛站,見證了瀚國漠南郡一路北擴的大部分歷史。
為了快速的傳遞軍情,漠南郡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這一條古驛道的維護、修繕之上,後來將其擴建成了一條可供兩輛馬車並行的大道。
大西河市集修建完畢之後,這一條大道自然就成了丁辰塢商路。
丁辰塢商路,是從漠南城區一路向北,由丁辰塢出關,直達大西河市集的一條大道。
當然了,完全進入大雪原之後,路實際上是並不存在的了,全靠嚮導和馱獸辨向、指路。
這一天,中軍二師、四師和八師進城鬧餉,聲勢浩大。
中軍三師、五師、六師、七師、九師數萬人馬的大規模調動。
在這些異常情況的影響之下,丁辰塢商路上幾乎不見人影。
此時,兩隻馴鹿正在朝著丁辰塢方向狂奔。
這兩隻馴鹿之間掛著一張繩床,繩床上躺著一位兩鬢斑白的男子。
兩隻馴鹿邊上,另有兩位狼騎分別護在左右兩側。
“霓兒,五師、六師、七師、九師真的選擇了從逆嗎?”男子雙眼無神的仰望著晌午天空。
上面那些浮雲似乎正在詮釋著什麼叫做過眼雲煙。
“父帥,那幾位師帥不願入城鬧餉,多半就已經是站在了慕容家那一邊了。”孫霓裳朗聲道:“這原本就是一個二選一的問題而已。”
啾!
半空之中,一隻金色的雕兒在三人頭頂上方盤旋著,傳遞著某種訊號。
“鎮守大人,慕容家的人馬已經追上來了。五師、六師、七師、九師,都在其中。”李旦說完,向上方的雕兒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
雕兒便又拔高的一些,從地面看上去,只剩下一個金色的小點。
“你要是真的來自荊城李氏就好了,可以打破這個亂局。”孫鎮守轉過頭來看向另一邊的李旦,說道。
“與其讓慕容家摘了桃子,又或是讓東海郡乘虛而入,我倒是寧願漠南郡併入荊城李氏的旗下。”
“他真不是荊城李氏的血脈。”孫霓裳插了一嘴:“他是‘影子一號’和‘影子零號’的養子。”
“真要算起來的話,他就是李大將僅存的那一根獨苗的影子。”
孫霓裳轉頭看了李旦一眼,解釋了兩句:“父帥中了奸人的涸澤之毒之後,長時間昏迷不醒。因此影子才聯絡上我的。”
李旦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一臉的疑惑,問道:“李大將軍的獨苗?有人說李家藥鋪的一家三口確實被人滅門了,又有人說所謂滅門只是一場掩人耳目的戲碼。”
“哎!確實只剩下一根獨苗了。”孫鎮守接過話頭說道:“當年李家藥鋪在我漠南地界開業時,跟我父帥遞過名刺。”
“影子便是一直在暗中保護李家。這些事情,我是知情者。”
“因此,我們知道,影子被調虎離山之後,真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