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賞金!”
慕容春軍事才能並不比他那兩個兄弟好到哪裡去。
但是這一番說辭還是很能抓住其餘幾師人馬的小心思。
啃硬骨頭你們不願意上是吧?
那好!撿便宜你們總該願意了吧?!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哪怕丁辰塢上面守著的是先登營這種精銳之師,以這幾師人馬目前這突然高漲起來計程車氣,也有奮勇向前的動力了。
那幾位師帥此時腰不痛了,氣也不喘了,爭相請戰。
慕容春趁熱打鐵,又將賞格提高了一大截,說道:“但凡登上丁辰塢城牆者,賞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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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斬丁辰塢守軍首級一顆,賞二十兩銀子!”
慕容春這後面一番話,徹底點燃了那數萬甲兵計程車氣!
也不去管什麼陣形了,一個個嗷嗷叫著,衝上了丁辰塢內城門前的緩坡。
為了那一馬車的金磚,那幾位師帥也是拼了,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面。
不過是短短半盞茶人工夫,除了雪祁防線的那段城牆方向,丁辰塢四面八方幾乎充斥著密密麻麻的甲兵。
那場景,看上去像是蟻巢上忙碌的蟻群一般!
當那些巨大的鐵蒺藜從牛角堡和二號牛角堡上被推下來的時候,直接在密集的人群當中犁出十幾條血路!
這並沒有阻止中軍這數萬甲兵繼續仰攻。
甚至城牆上那些著了兵甲的明顯不可能是真正的苦力,這些甲兵也已經不在意了。
慕容春並沒有食言。
他果真將自己帶來的三個營人馬推進到了丁辰塢之下,隔著那一片溝壑縱橫的地帶與嚴陣以待的先登營對峙著。
“啊?!這是下雪了嗎?”
正在拼命向著丁辰塢推進的數萬大軍如潮一般,就在剛剛越過了被棄守的一號牛角堡和二號牛角堡,繼續向上的時候,勢頭突然之間減緩了下來。
丁辰塢上方,先是升騰起了漫天的雪蝶,看上去果然像是突然下起雪來。
雪蝶翅上的靈紋,已經全部啟用。
幾乎遮天蔽日的雪蝶族群下方,一隻九紋冰羽水母緩緩升起來,觸手、傘蓋上的靈紋已經全部點亮!
冰羽水母族群與大雪一般的雪蝶,可以讓一再受挫的大雪原獸潮放棄前進的方向。
其威力可想而知!
與丁辰塢城牆僅僅不過是數丈距離的中軍甲兵們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後面的人收不住腳步,像是漲潮一般堆起了一道“浪花”。
不知道是誰先慘叫了一聲“九紋冰羽水母”,然後對冰羽水母、雪蝶的大範圍、無差別覆蓋攻擊的恐懼,便傳遍了數萬甲兵。
這數萬甲兵驀然之間便像是退潮一般轉身向後逃了!
慕容春此時看著眼前敗象已成,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眼神呆滯,口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這可是磐石軍團啊!中軍駐守雪祁防線,一直如同磐石一般堅不可摧為什麼”
啊!
已經丟盔棄甲跑得飛快的中軍甲兵們,一邊逃一邊不時的回頭看,然後不少人發出一聲驚呼之前,跑得更快了。
冰羽水母與雪蝶族群,雖然全亮著獸靈紋,但是並沒有釋放出任何的雪暴。
更像是張弓搭箭,引而不發,形成一種強大的威懾而已。
讓數萬中軍甲兵又有了動力狂奔的是,從丁辰塢城牆上躍下來的兩道陣靈!
這兩道陣靈並沒有對已經形成潰敗之勢的甲兵進行掩殺,而是踩著這些退潮一般的潰兵的頭頂,凌波微步一般朝著慕容春撲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
慕容伯臉色一喜,轉身朝著慕容春身邊一個親衛拱手,急聲道:“李伯先生,那兩個小子果真按捺不住衝殺下來了!”
“以李伯先生地尊之姿,定叫這兩個狂妄小子有來無回!”
“除掉李旦之後,李家就只剩下荊城李氏一家了啊!”
慕容春此時終於也回過神來,翻身下馬,一臉卑微的說道:“是啊!李伯先生,漠南郡唾手可得,請出手相助吧!”
那李伯面無表情的轉身,口中說道:“我們原本說好的是接收一個完整的漠南郡。你們現在交給我們一個四分五裂的漠南郡,有什麼用?”
說完,那李伯不再回頭,徑直走了,很快便隱入了潰兵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