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們早知道有暴風雪降臨,也沒有任何義務通知你們!”趙振冷冷的說完,看著狩獵團的甲兵、蠻族從祖宅合力將自己一方的那些冰雕抬出來,準備去附近找個安葬。
這些前刺配軍計程車卒如果死在戰鬥當中或許還容易接受一些。
現在連敵人的影子都還沒看到就折損了這麼些人,實在讓人有些憋屈不甘。
“你怎麼說話呢?!”一位五步蛇狩獵團的靈使聽了趙振的話,不樂意了,罵罵咧咧的說了些挑釁的話。
鐵槍狩獵團的甲兵原本是在車輪谷山頂見了龍監門以及城衛軍耍橫時便要動手的火爆脾氣,如何能忍?
眼看兩邊操著身邊就手的東西就要幹一架,半空之中兩聲清亮的鳴叫聲傳來,像是叫了一個暫停。
鐵無霸收好棲杆,解下信筒,自然有甲兵將信隼帶開餵食。
“廿”鐵元霸哭笑不得的看著李旦的回信,正在琢磨其中的含意。
旁邊的拉則看了一眼,便解讀道:“七,七,六,三個數加起來正好是‘二十’。”
如此解讀出來的“廿”,外人聽了也不懂,只有鐵元霸或許猜到了正確的答案。
順理成章的,趙振等人頓時對拉則刮目相看,鐵元霸甚至還調侃了一句,說李旦恐怕是找到知己了。
一向鎮定從容的拉則聽了也禁不住翻了一個出天際的白眼。
“好了,該幹嘛幹嘛去!”趙振被喜訊一衝,怒氣也消了,便把那些甲兵叫了回來。
五步蛇狩獵團顯然也不願意橫生枝節,或許也是因為嗅到了詭異氣息,簡單的處理完了團員的後事,便直接離開了。
兩家狩獵團的初次相見,鬧得有些不歡而散的意思。
“你們說,那小子什麼時候弄了一隻雕回來?信隼與那隻雕明顯是一路的,在村寨上空繞著圈子指示方位,彼此之間又不會打鬥。”鐵元霸指了指上方的小黑點,說道。
“不用猜了,他們來了。”趙振嘿嘿一笑,指了指前方,說了一句。
拉則在這半天聽到關於李旦的事情多少也引起了她的好奇,便站在一旁打量著已進入村寨的那三人。
一位英氣少年走在前面,臉上洋溢著熱情笑意。
唔,就是身上的腳印好像多了一點。
後面那兩位少女雖然戴著帷帽,但是基於女性的直覺,那兩位多半是秀色可餐的少女。
李旦見到眾人的第一句話便是:“先不寒喧了,追兵馬上到山腳了,最多一刻鐘便會上山。”
李旦隨即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鐵元霸,做了一個非常隱蔽的手勢,詢問對方是不是有“退路”。
鐵元霸同樣不動聲色的回了一個手勢,回了一個肯定的意思。
李旦對於眾人在暴風雪過後仍然停留此地的疑惑,便消減了大半。
另一邊,趙振已經有條不紊的下達了幾條指令,狩獵團甲兵與那些牛角蠻紛紛領命,備戰去了。
這邊,鐵元霸已經將新接的委託簡明扼要的介紹了一番。
李旦知道這可能是鐵槍狩獵團即將面對的最為兇險的一次戰鬥,也不藏私,直接招出魚龍靈環來,在眾人面前浮現出一一個鳥瞰的場景來。
這一支數百騎的蠻族並沒有急於登山,而分成了數批,趕往其他的方向。
“是的,這些是牛頭部落少旗主多吉的本部人馬,這一位就是剛才那一場暴風雪的肇始者,薩滿祭司:貢布。”
拉則初見這種神奇的環術自然有些驚訝,隨即繼續說道:“這是冰羽水母,八手即代表著是八紋妖獸這些是雪蝶貢布薩滿看來修煉又有所精進了啊!”
“這兩種妖獸的分靈紋術,與薩滿御靈環術,可以融合成‘雪妖的嘆息’,即是我們剛才經歷過那一場暴風雪!”
“你大爺的!剛才那種暴風雪還只是一聲‘嘆息’?!那雪妖如果喘一口大氣,我們這些還不得死絕了?!”李旦斂去了環術,咒罵道。
拉則面無表情接了一句:“雪妖是六妖王之一。在雪熊旗的遠古傳說當中,上一次雪妖降世,釋放‘雪妖之詠歎’乾紋大陸因此冰封百年”
李旦嘖嘖稱奇,接著擺擺手,問道:“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那貢布薩滿與那什麼冰羽水母、雪蝶短時間內無法再釋放出類似於‘雪妖的嘆息’的攻擊了?”
“貢布薩滿多半還有餘力,但是冰羽水母和雪蝶至少旬日內是無進行戰鬥了。妖獸正常回唸的速度慢於人族。”拉則答道:“他們釋放‘雪妖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