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李父又說道:“不是我們李家敝帚自珍,不願意將藥方公佈而造福修靈者族群”
“你先專心修煉吧!至少等你晉級為靈使之後,再找機會跟你說。”
父親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旦自然不好再多嘴,便應了一聲,接過名刺,出了門朝南城尋那鐵槍社而去了。
“這是鐵槍社?結社?”李旦將信將疑的看著面前有些破舊的庭院。
,!
庭院規模是不小,但是明顯多處有些年久失修的痕跡。
院子大門,唯一或許能夠與結社扯上關係的就是那一杆槍頭被擦拭得鋥亮的鐵槍了。
大門兩側的拴馬柱頂端,均是一隻栩栩如生的五紋妖獸,看來鐵槍社至少曾經風光過。
“你有什麼事情?找什麼人?”一個鐵塔一般體型的中年壯漢揹著雙手,一邊端詳著寒光閃閃的槍頭,一邊隨意的問了一句。
看到李旦往庭院裡面張望,中年壯漢又說了一句:“我是鐵槍社會首,鐵元霸,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直說。”
“這是家父的名刺,我是來申請入社的。”李旦將名刺遞了過去,說道:“我正準備升讀獸靈紋院。”
鐵元霸放下手中皮革、油脂等物品,隨手將汙漬在衣襟上抹了兩把,這才接過名刺看了兩眼,咕噥道:“也好!這是我欠下的最後一份人情債了。”
“入我鐵槍社,沒有問題。但是,升讀獸靈紋院,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鐵元霸隨手抄起一把高粱糜子紮成的笤帚,將杆子當作槍,呼的一聲朝著李旦刺了過來!
啪!
李旦僅僅只來得及側身讓步,用手刀格擋了一下,將幾乎刺中自己面門的笤帚拍開。
好!
鐵元霸回“槍”,長臂輕舒,再刺。
不過,這一次,李旦倒是一個後撤步,輕易的躲過。
原來,那一把笤帚雖然看起來扎得非常緊實,但是第二次挺刺的時候卻在半途驀然散了架,彷彿抓著的是一大把雨傘的傘骨。
“這麼倒黴?”鐵元霸撓撓頭,將笤帚丟到一旁,看向李旦,開門見山的說道。
“應變還算可以。不過,你也看到了,鐵槍社現在是大不如從前了。”
“目前,鐵槍社上下就我鐵元霸一人而已。”
“再則,你要想升讀獸靈紋院,還得過一關。”
看著冷冷清清的庭院,李旦露出一絲苦笑。
說實話,他來之前有猜想過鐵槍社除了會首之外可能只有小貓三兩隻,卻絕對沒有想過“水至清則無魚”。
畢竟大型結社通常不需要專門給別的學員開後門,大型結社完全沒有生源方面的問題。
李旦若無其事的接道:“請說!”
鐵元霸介紹道:“西山劍指峰以北二十里的車輪谷,有三起妖獸的目擊記錄,目前已經造成了七八人的死傷。”
“目前推測,車輪谷當中多半是隱藏有妖獸的巢穴。”
“獸靈紋院下了最後通牒,讓我們鐵槍會於旬日之內找到出沒於車輪谷的妖獸,並完成獵殺。”
“否則,鐵槍社將會被獸靈紋院除名!”
“除名之後,你自然也就沒有了升讀獸靈紋院的學員席位了。”
“據我所知”李旦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搜尋、獵殺妖獸,是需要狩獵團資質的吧?”
“狩獵團最低成團要求:一位靈尊,一位脈靈師,一位獸靈師我們,好像還不夠人吧?”
“鐵槍會有狩獵團資質啊!至於靈尊?你面前就有一位啊!”鐵元霸伸直雙臂,嗡嗡嗡嗡一陣蜂鳴輕響,左手三環,右手四環,均是無雜色的純屬性靈環。
“你覺醒的功法不是《春蠶》功法嗎?那你理應已經修煉出春蠶靈獸了。”
鐵元霸斂去了靈環,說道。
看來李父當年也曾經向鐵元霸請教過關於李旦覺醒之後所適合功法的問題。
“《春蠶》功法,與我們現在所說的狩獵團,有什麼關聯嗎?”李旦不解。
鐵元霸解釋道:“春蠶雖然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戰力。”
“但是作為靈獸,獸靈師藉助靈力轉化成春蠶的蠶絲,可以遙距,查探四周。”
“也可以在四周結成蛛網一般的佈局,形成警戒線。”
“最為重要的是,你應該在功法上看到了:春蠶靈獸是不可見的。”
李旦恍然,半信半疑的問道:“所以,我是狩獵團裡的遊哨